是真的老了,已經對周圍的瞬息而動之事有點應接不暇之感。
回首這個故事中出現過的人物。
星轉鬥移間卻已幾經桑海,由之而牽出整個《愛無能》系列的小秋,還有擦肩而過的小萍,還有曾經心痛的小容,還有最愛卻最痛的雨香,還有就是現下這個故事中的凜兒,在時間的輪迴中最終化作一種叫做記憶的東西,在冷暖自知的愛間沉淪,舍與不捨都是一種心痛。她們或如火靈動,或如水柔和,或如紗萬幻,或如山自堅,但都少不了一個:女人味。
正是她們讓我感到了愛之輾轉與難以自控。
愛之消魂,莫過如是。
也正是她們讓我懂了兩個字:珍惜,在這些過程中,自已縱然不捨與不甘太多的細節,都只好讓酒來詮釋。
酒醒後,能不能瀟灑地說聲:一切隨風隨緣?
但唯一想說的,是一句由心而生的:謝謝。
愛能與不能都是自擾,唯一心願:只要你們過得比我好。如果能置換,就讓我來揹負一切傷痛(有些作態,但源自真心)。
就讓我用後半生來為你們祈禱。
寫到這裡,這個愛無能故事已經該結束了。
可自己真的能以結束的心態來面對一切嗎?我不知道。
水仍是水,但經過沸點後再也不是原來那杯了,儘管外觀一樣。
不如一切都交給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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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等字了得。
說起容易,做起難。
回首一大段走過的路,在該與不該間,總刻著許多等待。
便老了心,冷了意,也涼了情。真的很煩這種等待的感覺。可再一次面對時,心中便無由生起無數的措措與自憐。
反正都是一個人,等也好,不等也好。真的有那麼不同嗎?
我說不清,但等人的感覺總有把人從一個浪尖推向另一個浪尖。其中谷底的難耐又難眠真的會讓人傷夏悲秋。
於是便多了數個不眠之夜,遠方的你,可曾心知。一天,自己無意翻看她的名片,其間有一行備註的小字:用一年的時間來考驗我與群主的愛情。我不知道她在幾何時,用怎樣的心情寫下這段小字,是寫給自己還是寫給我,我不知,但看到此處,自以為堅強的自己卻早已淚眼婆娑。
原來自己真的不是外表看來那麼堅強,在愛海沉浮間,自己並沒有習得一身弄潮的真本事,也沒練得抱著石頭過河的水性。在她們次第出現又離開,在留下許多難忘的記憶後,也留下了一些看似無關痛癢對自己卻意義非凡的物事,深夜獨處,翻開這些物事,自己會忍不住落淚。
原來自己一路遍體鱗傷的行過來都不是運氣,都是在最終,或惻隱,或垂憐,她們放了自己一條生路。否則只要她們稍稍用一些手段,自己都將死無葬身之處。
清晨,一個人坐在電腦面前,就著傷感的音樂,就著零食,就著落寞,還有昨晚留下的一場晚醉,寫下這段憂傷的文字,外面是喧囂熱鬧的女兒節,可自己心卻留到了凜兒悄然離開的那天,冷洌凜然,冬雨陣陣。
凜兒,你知道嗎?
你帶走了不屬於你的那雙粉色的拖鞋,卻留下了本屬於你的睡衣,難道感情都是用一件物事來置換另一件物事的過程嗎?
等了一年,換來相處的三天,然後你就悄然離去。
那天我去車站接你,你上車前給了我電話,因為你的手機丟失,聯絡你很不方便。我只得在孤獨煎熬中等待你的訊息。
其間輾轉反覆,幾令自己灰心冷意。但你卻一次次讓我一定要等你,你一定會回來的。先是辭工的辛苦,左右都得不到批覆,然後是你姐姐又留你,不讓你離開。再是你遠在湖南的父母,也不放心你離開、、、、、、
在等你的同時,我知道你也在等待。你要渡過一關又一關才能從那異鄉回來,你好努力了,因為你一關一關的通關。
但我至今也想不明白,我們好容易團聚在廣元這個美麗的風景小城,為什麼竟都不珍惜,竟那麼忍心絕抉的讓緣份就擦了肩。
終於你說你要到湘潭一行,處理一下銀行卡的事,就可以踏上歸程。
因為你終於說服你父母,讓他們相信我可以給你幸福。其間,你說你答應了你父母一個條件,所以得以離開。我當即問你是什麼,你說那是一個秘密,回到我身邊再告訴我。
當即我心有慼慼,因為我也有一個秘密,不能宣之。我也隱隱有一種預感,我的這個秘密會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