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對了。不然的話你在幾天之內就要活不成。”
“你這樣說是開門見山,是不是?”
“是的。你在玩把戲,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
“誰在盯著我,加文?”
“可能有一批人。”
“他們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
“好了,玩把戲的是你,加文。你連情況都不跟我談,叫我怎麼信得過你?”
“可以。我有把握可以跟你這樣說,你的小小的案情摘要打中了某一個人的要害。你猜對了,壞人聽說了這個案情摘要,所以托馬斯死了。他們只要找到你就馬上殺死你。”
“我們現在知道是誰殺死了羅森堡和詹森,對不對,加文?”
“我想我們是知道了。”
“那麼為什麼聯邦調查局不能有所行動呢?”
“我們可能碰上了有人要捂蓋子。”
“上帝保佑你這麼說。保佑你。”
“我可能要丟掉工作。”
“我該去告訴誰,加文?什麼人要捂什麼蓋子?”
“我說不準。我們很重視案情摘要,可是白宮硬不許我們追查,所以我們只得住手。”
“我弄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認為只要殺死了我,這件事情就沒有人知道?”
“我回答不出,也許他們以為你還知道得更多。”
“我可以告訴你一點情況嗎?爆炸過後不久,托馬斯在車子裡被烈火燒身,我自己也處於半昏迷中,一個警察名叫魯用特,把我拖到他的車子旁邊,推進車去。另外一個穿牛仔靴牛仔褲的警察馬上要我回答問題。我當時有病,還在休克。他們不見了,魯用特和牛仔,從此不再見面。他們不是警察,加文。他們是守候爆炸的人,因為我不在車上,他們便實施第二套計劃。我當時不知道,我可能只是相差一兩分鐘的時間才腦袋上沒有挨一發子彈。”
維爾希克閉著眼睛聽。“這兩個人怎麼了?”
“說不準。我想是他們害怕了,因為一大批真警察湧到現場,他們就不見了。我在他們的車上,加文。他們已經抓住了我。”
“你一定要過來,達比。聽我的話。”
“你還記得星期四上午我們在電話裡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