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
他笑得漫不經心,又說:“不過,從今天起,你出門必須要同我報備,並且還要有我的人跟在旁邊保護。不然,我不放心。”
他看似態度緩和很好說話,其實語氣強勢到不容置疑,根本沒有給祝寶棋反對的餘地。
祝寶棋儘管不高興,卻也別無他法,更加堅定了要提前跑路的決心。
在答應了這個不平等條約後,祝寶棋的足禁也解了。被關了五天再出來,外頭的局勢也大逆轉,原本三足鼎立的勢力平衡被打破,應家雖然倒了,寧子蹇卻又穩穩地佔據了一方,如今情形看著還是穩妥的,只是不知尚春和田氏到底能不能撐得住。
消失了許多天的尚春也回來了。
“尚春,你去哪兒了?”祝寶棋看到他風.塵僕僕,猜著應當是出宮去了,不免好奇問了一句。
“奴婢老宅出了些私事,去處理了一下。”尚春老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著言不由衷的違心話,把話題不著痕跡的轉移開:“奴婢不在這些天,福順那小子服侍得可好?”
“福順很好。”祝寶棋毫不吝嗇的誇獎,“朕用他很得力。”
尚春因此笑了:“那便好。如此一來,待到來日奴婢退了,陛下身邊也好有人照應。”
祝寶棋敏銳捕捉到他話裡的重點,緊張地問:“尚春,你要退休?”
“早著呢。”尚春笑道,“奴婢也就是一說,畢竟年紀也大了,總不能一直不退。”
這些天尚春的確不在宮裡,否則寧子蹇帶兵圍住壽光殿的時候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