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那一天,我們就在一起了。”
我看見陳震說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我知道他真心愛獸獸,他繼續說著獸獸:“我與她邊喝邊聊,發現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孩與我臭氣相投,有共同的愛好和志向,就是要掙許多的錢,一輩子花不完,為了這個理想,我們才合作製造毒品,經過兩年的努力,我們終於籌集100多萬,在西郊建造一棟三層樓的豪宅,其實豪宅的地下室就是製造毒品的加工廠,我們希望在那隱蔽發地方加工出許多許多的泡泡粉,一直到出事,我們的合作都很順利,為了順利的將泡泡粉銷售出去,獸獸建立起泡泡粉天體俱樂部,很快,我們的毒品因為飄飄欲仙的奇特的效果,在成都流傳起來,許多人都嘗試過泡泡粉的奇妙滋味,都上癮了,很快我們發了財,因為泡泡粉無須吸食都會上癮,所以這東西很難界定就是毒品,正是因為我的狂妄,疏忽了警方的關注,其實他們早就關注在成都私下流行叫快樂的泡泡的聚會,因為許多年輕人參加快樂的泡泡的神秘聚會之後,產生類似毒癮發作的嚴重後果,被送往戒毒所,有一段時間,戒毒所一下子接受了許多癮君子卻不知道他們吸食了什麼毒品,後來問這些癮君子,才知道他們參加一個叫快樂的泡泡的神秘聚會之後,身體產生了異常的反應,戒毒所將這種情況報告警方,警方判斷他們所說的快樂的泡泡是一種最新型別的毒品,而西郊的一處意外,讓快樂的泡泡的加工廠浮出水面,正是這家隱蔽的毒品加工廠排出的汙水流進了村子的魚塘,村民發現魚被毒死,於是將這家工廠舉報,所以我便被警察抓捕了。”
“獸獸來看過你,或者給你寫信沒有?”我突然問道。
陳震聽了渾身一震,頹然的低下頭,隔著玻璃,我看見他手指絞著手銬,他很用勁,他的手指變形的很厲害,可是他卻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我想他是麻木了,又或者是絕望了,他突然抬起頭,眨著眼睛對我說:“你知道,我從小都沒有經歷過挫折,這種感情的絕望,是第一次。”
我問道:“你覺得這一次是獸獸利用了你,就像當初她為了吸引女人加入泡泡粉天體俱樂部,煞費苦心的與我賭錢,開始讓我贏了好多錢,讓我放鬆警惕性,突然讓我輸錢,最後讓我陷入一個萬劫不復的境地,我欠了她一百萬,然後賣身給她,被她送進泡泡粉天體俱樂部,讓那些女人戲弄我,折磨我,在我身上灑快樂的泡泡粉,讓興奮的女人在我身上*,就像物件對待一隻可憐的狗一樣,因為這樣的話,她可以收取她們鉅額的入會費。”
陳震說:“建立快樂的泡泡粉天體俱樂部是獸獸的一個偉大的計劃,開始我並不知道獸獸看上了你,後來知道她這樣對待我的救命恩人,我與她大吵了一場,她才答應放過你,另找他人。”
我冷笑道:“我還真要謝謝你的好心。”
淚光
陳震搖搖頭:“別這樣說,將你介紹給她,是我的錯。”
我說:“一切完了,如今,我才從戒毒所出來,而你卻要準備死了,她卻不知所蹤,這就是我們愛她所得到的一切。”
陳震:“你不要這樣看她,她不會是這樣無情無義的女人,男人與女人之間的相遇,是命運的指使,她不願滿足於生活的清貧,我也想獲得更多的財富,就是這樣的相同的興趣和愛好促使我們走上了毒梟之路。”
我有些憤怒的打斷他的話:“你知道,我卻被母親扔進了地獄般的戒毒所,因為我不過是她的一個工具。”
陳震露出尷尬的笑容,說道:“我已經關起來了,而且就要被執行死刑了。”
我冷笑著說:“我想她再也不會來看你了,因為她沒有這份勇氣,也許警方還不知道她是你的同夥,可是她肯定害怕警方認出她來,所以……”
“我想也是如此。”他低下頭,我看見他的肩膀有些顫抖,他的手指全扭在一起,手臂的肌肉微微鼓起,暴露著青筋,他似乎在強忍著心中的某種激烈的感情衝突,他突然站起,丟下話筒,轉身走了出去,在他站起的一瞬,我看見淚光在他眼眶閃爍,他害怕孤獨,也害怕獸獸對她的欺騙,他對獸獸付出了他的一切,最後的結果不比我更好。
我想起獸獸對我說過:“你沒有看出我愛你嗎?因為我不要你還錢。”當時我以為她的話是真的,可如今想起,我真想勒死她,想想陳震的下場,可知她的愛多麼虛偽,她說出的話,怎麼可能是真心的話,她不過用這樣的甜言蜜語誘惑著男人為她瘋狂而已。也許她曾許多次對陳震說過:“我愛你”之類的話,可她真實的目的卻是為了利用他。他一旦進了監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