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覺得將女兒嫁出去,也了去他的一番心事,於是他苦苦哀勸女兒,讓其答應嫁給梁文道,說自己老了,無法養其一輩子,再說女兒長大了始終要嫁人,至於她的怪癖,把它深深隱藏也就無人知曉了。女兒鬧了許久,最終不忍父親的苦苦哀求,答應等梁文道榮歸故里時,便嫁給他,不過她提出一個要求,那就是一定帶著她最喜愛的丫鬟一起嫁到梁文道家,這要求合情合理,梁文道很高興答應了,於是即日趕赴京城參加科舉考試,沒多久,官家發榜,梁文道中了舉人,榮歸故里,敲鑼打鼓到大戶家迎娶了小姐。新婚燕爾,梁文道好不快活,絲毫沒有留意妻子的異樣,可是時間一久,他便感覺妻子對其很冷淡,甚至會明顯的表露出厭惡他的情緒,他十分不解,經過仔細觀察,他終於瞭解了其中的奧秘,那就是他妻子根本不喜歡男人,只喜歡女人,特別喜愛她的貼身丫鬟,這個丫鬟就是第一次在她家見的那一個又瘦又醜臉上長著麻斑的丫鬟,他還發現一個秘密,在家裡,妻子與丫鬟的身份完全變了一個角色,丫鬟似乎才是真正的大小姐,本是應該她去幹的粗壯活,都給他妻子搶著去幹了,丫鬟則悠閒的享受著,有一次,他竟然發現妻子還將他贈與的貴重珠寶轉贈給這卑微的丫鬟。叫他最無法容忍的是,這位可惡的丫鬟揹著他將他的妻子像一隻狗似的隨意叫喚,他的妻子卻渾然不覺恥辱,反而覺得是一種無的快活,她愉快的,心甘情願的被這丫鬟驅使著,真是前所未聞的怪事,雖然其中的緣由讓梁文道百思不得其解,他認定一切問題都出在丫鬟的身上,後來他利用官場的關係,隨便找了一個藉口,趁著妻子不在家的時候,讓一個做奴役的壯漢*了丫鬟,然後偷偷地丫鬟放逐到了偏遠的地方,賣給了山民做了夫人。等他的妻子回來後發現最疼愛的丫鬟已經不見了蹤影,不禁失魂落魄,隨後與他大吵大鬧,要死要活,非要讓他將丫鬟送回來,梁文道對此很生氣,不由斥罵道:“賤貨,你與這丫鬟不可見人的勾當我瞭解得一清二楚,你與這個小淫人同床,像個母豬一樣發情,對我卻像一塊石頭,再不將這個災星趕走,家裡豈得安寧。”他妻子哭著喊:“求求你,我只要她回來,否則我活著有什麼意思。”梁文道罵道:“你們這一對死兔子,怎麼就喜歡魔鏡(指同性戀),下賤,妖淫,這會要死要活豈不是要氣死我。”她妻子哭喊著:“我就是賤,願意為她做一切,那怕被她當作一隻小狗,我也心甘情願,我愛她,就像魚兒愛大海一樣愛著她。” 梁文道一聽,惱羞萬狀怒罵:“啐,瘋子,你這‘斷袖之臂’之愛,大不倫之孽愛,真不要臉。”“是的我不要臉,可我就是離不開她。”小姐癱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痛哭著。第二天一早,新召來服侍他妻子的丫鬟慌慌張張的跑來向梁文道報告說夫人不見了,梁文道去妻子的房間檢視,發現其留下的一張信箋:
害相思害得我伶仃瘦,
半夜裡爬起來思念丫頭。
丫頭,你消瘦我也也消瘦
我瘦是因為愛,
你瘦是因為在他鄉。
你曾是我的情人,
卻再也不見蹤影,叫我把誰來想?
一個兔子
梁文道看了怒不可遏,將信箋撕成碎片,他想過去一定被她美貌給騙了,怎麼沒有料到她是一個愛女人的女人,一個兔子,她嫁給他,從未愛過他,她的心裡永遠只愛著那個又醜又瘦的臉上長著麻斑的丫鬟。他沒有派人去找她妻子的蹤影,只是告訴岳父,他女兒失蹤了,岳父聽了,只是無奈的搖搖頭,流下幾滴淚,也沒有再問一句話,他了解女兒的這一種怪癖,對於女婿,她的內心始終是虧欠的。
她的妻子卻再也無蹤跡,不知去了何方。
小韋被這一段故事吸引了,不由問道:“她去那裡了?”
“我想,她一定去了她想去的一個世界,一個能夠了解她這種愛的世界,一個她能夠光明正大去愛的世界,一個沒有人會介意她這一種性別錯亂的愛情的世界。”
“可能有這樣的世界嗎?”
“永遠沒有這樣的世界存在,沒有人能理解這種愛,一種與生俱來的愛,一種隱藏在女人身體中的愛,一種註定無法改變的愛,一種生於骨髓的愛,一種真正痛徹心腑的愛,
小韋突然想起孔伶俊之前說過的話,便問道:“既然你說的是親身經歷的事情,那麼小姐最後去了何處,你應該知道呀。”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真的好尿急
孔伶俊發出一陣可怕的詭笑,她的表情變得很駭人,小韋看見了心口不禁一陣發毛,她急忙忙站起,轉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