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他難以自己地舔了舔牙:“過來。”
蘇餚猶疑了一秒,最終還是乖乖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帶著熱氣的風吹過她的溼發,片刻間,就將它徹底吹乾。
祁山澤張開五指,穿過順滑的長髮,突然道:“我想做什麼都可以?”
聽到這話,蘇餚的心神一凝。
終於還是來了。
方才生死一刻間,她不後悔自己的承諾,但到了要面對的那一刻,依舊會本能地產生畏懼。
“我需要退燒藥。”她抬起頭,鼓起勇氣與男人對視,“我的男朋友還在發燒,沒有時間耽誤。”
祁山澤的眸色暗了下來。
作為精神的投射,隱匿在暗處的藤蔓都陷入了嫉妒、狂躁,不安分地湧動起來。
“你就那麼愛那個窩囊廢,寧願為了他屈就於另一個男人?”
他的語氣很不屑,蘇餚的臉上瞬間流露出屈辱。
但她沒有解釋,堅持著自己的要求:“我需要退燒藥。”
幾秒的沉默後,男人終於開口:“可以。”
哪怕是得到肯定的答覆,蘇餚也沒有鬆懈,她艱澀地詢問:“條件是什麼?”
最關鍵的事情終於被提到,一直壓抑著本性的變態終於露出了最真實的嘴臉。
“留下來,在這裡待一晚。”
“這很划算,你說呢?”
塵埃落定,蘇餚沒有反抗的餘地。
她顫抖著與變態簽訂了“合約”,後者在目的得逞的那一刻,如願地抱起了洗乾淨的流浪貓。
“我要先去把藥餵給他!”蘇餚急切地抵住了他的胸膛,“不然他會燒死的!”
“他不會死。”
祁山澤厭煩地提起那個窩囊廢:“我已經找了人在照顧他。”
“我要去看看......”
蘇餚的話,在男人的注視下逐漸消聲。
她只能任由對方抱起自己,逐漸......遠離床邊?
除了床,房間裡只有一張桌子和一個椅子。
祁山澤沒將人往c上帶,而是坐到了椅子上。
再將人抱起,放置在大腿上。
蘇餚的身體立馬就僵硬了。
她不敢再掙扎,甚至都不敢亂動,濃密的眼睫毛無措地抖動。
就在腦海裡的想法越來越離譜時,一陣粥香傳到鼻間。
乾癟的肚子瞬間響起幾聲鳴叫,蘇餚這才發現桌子上放著一鍋皮蛋瘦肉粥,裡面還摻雜著嫩綠的青菜葉。
旁邊還放著一盒檸檬茶。
末世前最常見的餐食,如今卻已經成為了不多見的奢侈品。
蘇餚不由自主地吞嚥了一下。
哪怕是白天被投餵過麵包和粗糧粥,但那些早已在胃裡消化。幾個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