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盡收眼底,彷彿是聽到了什麼觸動人心的話,他感興趣地笑了:“什麼苦力活都可以?”
蘇餚猛地點頭:“對!”
“那......”
男人故意走近一步,將兩人拉到極其曖昧的接觸距離,然後低下頭,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
她的瞳孔裡倒映出了他的身影。
這讓祁山澤的喉結動了一下。
隨即他就咧嘴一笑:“床上的苦力活呢?”
“!!!”
流浪貓被變態的人類嚇得後退兩步,喵叫聲都被嚇得堵在了肚子裡。
蘇餚驚怒不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心底卻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悲哀。
她料到了。
找上這個人前,她就料到了自己不可能憑藉兩包煙、一些廉價的勞動,換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但當男人真的說出這句話時,她還是害怕地退縮了。
不可以。
她沒辦法做到!
蘇餚逃了。
主動送上門的流浪貓倉皇而逃。
祁山澤直起身,靜靜地看著她的背影,冷漠地舔了舔自己的牙尖。
唯獨緊握住的手、不斷顯現的深綠色青筋,才彰顯了他的不平靜。
他在忍。
忍住想要叼住流浪貓後頸,將它強迫地抓進自己家,牢牢地圈養起來的衝動。
沒關係,他可以等,等到那個窩囊廢痛苦地死去,再將屬於自己的人搶回來......不!他沒法等!
祁山澤沉下眼,腦海裡不斷掠過一些零碎的畫面。
全都是蘇餚。
溼敷時,她觸碰了周武斌的額頭;
喂水時,她扶起了周武斌;
擦嘴時,她的手指碰到了周武斌的嘴角;
......
這些細微的接觸在祁山澤的腦海裡不斷地播放,戾氣不受控制地溢位體外。
房門再次關閉。
.
蘇餚逃了一段路,身後無人追來。
但剛才的陰影卻一直籠罩在心頭。
此時,她既不想回到祁山澤的門前,又不想回到大廳。
名義上的男友發著高燒躺在地上,而她明明有辦法拿到藥,卻自私地不願意付出。
這種愧疚和自責感充斥內心,蘇餚陷入了一種自我唾棄。
可是、可是一旦真的邁出那一步,她還有退路嗎?
一個是好美色、圖新鮮的變態;
另一個是壓力太大已經性情微變的“男友”。
不管她做什麼選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