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決定清醒又正確,沒有一點兒拖泥帶水。
其餘三人鬆了口氣。
他們也害怕自家隊長陷入愛情後變成戀愛腦,因為憐香惜玉而對“前夫哥”也愛屋及烏。
那與舔狗有何區別!
幸好幸好。
隊長還是那個冷漠無情的隊長。
宋知凡有些愧疚地回頭看了一眼,緊接著就被宋知歡抓住,拽著往前走。
“你是不是蠢?”
“那個畜生都趴到了你的背上,你竟然還一無所覺!”
“下次再犯蠢,我就能直接替你收屍了!”
宋知凡縮了縮脖子,委屈道:“它趴在了那個窩囊廢的身上,我看不見又摸不到。你怎麼不去罵元均,他走在我後面都沒看見。”
元均沉默,認了這個鍋。
確實是他的疏忽。
宋知歡恨不得將愚蠢、好吃又喜歡狡辯的弟弟狠狠地打一頓,讓他長點記性。但看著那張七分相似的臉,最終沒捨得下手。
“嘿嘿嘿。”宋知凡順著杆子就往上爬,“姐,你們剛才為什麼那麼默契?我都不知道背上趴著畜生,你們就一起出手了,我還差點以為要死在你們倆手裡。”
宋知歡瞪了他一眼:“你覺得元均會主動提出要休息嗎?每次不都是你提出來的!”
宋知凡立馬就悟了。
墊後的元均突然說出一句不符合人設的話,只要腦子靈活點、心思巧妙點,就能明白是出事了,而且還是不能打草驚蛇的事。
但這樣一對比,立馬就顯得完全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宋知凡,異常的憨。
“還有,把你的牛肉乾豬肉脯什麼的都給我收好!別再引來什麼畜生了!”
“知道了知道了。”
身後的說笑聲傳到前面,蘇餚藏在男人的懷裡,悄無聲息地紅了眼。
她緊緊地咬住唇,才能抑制住心底的擔憂和悲慟,避免哭音洩露出來,給其他人增添煩躁和負擔。
周武斌本來就高燒,如今又被非人般的怪物抓走,他還能活下去嗎?
有那麼一刻,蘇餚甚至想過要祁山澤放自己下來,她單獨去找周武斌。
多天真、衝動的想法。
但她沒法拋棄與自己相處那麼久的同伴,兩人之間即使沒有男女之情,也有患難之情。
“再哭的話,就把你扔下去。”
冰冷的話語再次從頭頂響起,或許是強大的異能者已經對只會哭泣的流浪貓心生厭倦,他的態度早已變得異常冷漠。
再無先前輕聲哄人的模樣。
蘇餚的眼淚還沒有溢位,就被嚇得憋了回去。
“我、我沒哭。”她試圖仰頭,再瘋狂地眨眼,將淚意全部憋回。
直到眼眶不再溼潤,無力反抗的流浪貓才輕輕地又重複一遍:“我沒哭。”
太乖了。
乖到讓人想肆意欺凌。
祁山澤有些遺憾,如果此時並不是在髒汙的城市下水道里,他就能將人壓在牆上,一邊欺負她一邊逼著她不許哭。
“誰都會死。”
“男友這種存在,死了就再換下一個。”
男人捏了捏蘇餚的臉頰,說出來的話卻異常邪惡:“買房的人都知道先買小套,再置換大套。你要是懂投資,現在就應該順勢將他扔掉,再物色更合適的人選。”
這一番“投資學”說出來,身後三人皆沉默失語。
雖然知道隊長......但也不應該將人的三觀道德也全部丟棄了吧!
宋知凡衝著親姐擠眉弄眼:我說什麼來著!隊長就是想撬牆角,他早就不想做人了!
宋知歡:......
半晌,蘇餚只悶悶地憋出了一句:“你說得不對。”
被如此否決,祁山澤也毫無惱怒地繼續往前走,彷彿並不是身處危機重重的下水道。
“不管對不對。”
“你的男友已經死了。”
蘇餚心底沉甸甸的,下意識否定:“他還沒死,他不一定會死。”
只要救援及時,還來得及......但悲哀的是,並沒有救援。
祁山澤置若罔聞:“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像遺孀。”
貌美的,令人窺伺的,讓人想要全盤佔有的——遺孀。
男人的惡劣欲逐漸升起,說話也變得毫無顧慮:“你是繼承製的嗎?上一任死了,再選一個最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