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遊戲。我知道,他一直認為我心理上存在問題,他在警校上學時學過心理學,可是他發現它們在我身上根本派不上什麼用場,這讓他很不解。他是一個優秀警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離奇事件存在。
中午,我跟李家克去火車站廣場對面的海員中餐店吃飯,我告訴他我家樓下花圃里長了一株罌粟花,李家克睜大眼睛說,罌粟花?
我說,對呀,你眼瞪那麼大幹嗎呀?
李家克說,你們小區里居然長出了罌粟花?
李家克的眼越發瞪得大了,彷彿那花立時三刻就能結出果實,變成鴉片。
我說你急什麼呀,我查過了,罌粟是兩年生草本植物,初冬播種,春天開花,初夏花落,約半個月後果實才接近成熟,這個時候,拿刀把它割開,流出的汁液經過兩三天風乾,才能製成鴉片。如果它真是一株罌粟,離鴉片還早著呢。
李家克匆匆忙忙地吃飯,說,管它是不是夏天才變鴉片呢,我們還是得趕緊回家,看看那株可怕的罌粟花。
老實說,我有些害怕那朵美麗的罌粟花在我跟李家克匆匆忙忙往家趕的過程中突然消失掉,如果那樣的話,李家克會對我的精神狀況再度產生擔憂。而這種可能也並不是不會發生,這一點我清楚地知道。我希望它不要給我添亂,老老實實地呆在花圃裡等著李家克去看它。
也許是我的想法起了作用,那朵花果真老老實實地呆在花圃裡,依然開得美麗而狐媚。
李家克顧不上去我家,他走進花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