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隨著慕容雪等人走了。
等幾人走了,張瑤掀開被子一看,便見的一個小玉瓶兒躺在哪裡,拿起來一看,張瑤不禁笑了。
上面兒寫的是雪梨漿,是外面兒一種土方法,專治風寒的,也不知周蓉神通廣大,從哪兒弄來的這麼一小瓶兒,宮中不允許帶入外物,想來也是偷偷地,難怪剛剛周蓉那般了。
張瑤淺淺一笑,心裡微微一暖,不管怎麼樣,在這裡,除了獨孤澈,還有周蓉這一個好姐妹。
張瑤淺嘆一聲,把雪梨漿給了桂枝兒,吩咐下去弄了來喝了。
經過慕容雪那一番敲打,張瑤想著也是不能讓獨孤澈來自己這兒太勤了。
慕容雪那番話,一是在說她不該和獨孤澈行歡,第二,著還是在說張瑤一個人霸著獨孤澈太久了,引起眾怒倒是不好。
於是,在晚上獨孤澈來的時候,張瑤便以怕給他過了病氣兒為由,把他弄到其他房裡去了。
這樣做,張瑤的心裡還是難受的,可沒有辦法,目前的她,不得不顧忌那麼多。
於是,就著幾天,獨孤澈都沒能在張瑤這兒歇下,卻是每天來看看她,然後在在其他妃嬪院子裡去。
獨孤澈來的時候,張瑤心裡就甜蜜的不行,走的時候,心裡就是越發的難受。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到了五天後。
五天後,宮裡皇后舉辦的宮宴開始,東宮的妃嬪們都要進宮赴宴。
張瑤慶幸,幸好自己病在之前,雖然這時候身子還沒大好利索,可總算是能出門兒了。
東宮的妃嬪一人一輛馬車,說起來,也不過是慕容雪太子妃和獨孤澈兩人一輛,其他的,裘詩雨、憐玉容、周蓉、張瑤幾人一人一輛。
倒也沒多少,可還是排了一排排。
出了東宮的時候,張瑤只感覺,眼前的光似乎都要亮些了,這還是她來了東宮三四個月,第一次出東宮的門兒。
一出來,張瑤才發現,在自己的心裡,是多渴望外面兒的世界,寬闊無限,好似連著,人的心胸都跟著寬闊了起來似得。
張瑤扭頭,看了一眼旁邊兒的周蓉,“周姐姐。”
許是抱著和張瑤一般的心思,周蓉正閉著眼睛,像是在深深的吸氣兒一樣,聽見張瑤的聲音,扭頭一看,不由燦然一笑,“瑤妹妹。”上前一步,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張瑤,“身子可是好些了?”
張瑤點點頭,“多謝周姐姐關心,好多了呢。”
周蓉點點頭,“好多了便好,總病著,也不是個事兒。”
張瑤淺淺一笑。
周蓉也不由看了張瑤一眼,兩人目光轉了轉,心有靈犀似得,相視一笑。
這時候,傳來聲響。
兩人轉頭看去,一身淺黃繡暗金五爪蛟的獨孤澈,身邊兒跟著一身鳳冠霞帔華服的慕容雪正往這邊兒走來。
眾人見狀,忙屈膝行禮。
獨孤澈叫了起,一雙深邃的眼眸掃了掃四周,目光在張瑤的身上微微頓了頓,張瑤微微抬了眼眸,目光和獨孤澈接觸,便能感受到他眼眸中濃濃的關懷和疼惜。
張瑤臉上不自覺的就帶了笑,獨孤澈見狀,臉上也綻開一絲笑,卻是轉瞬即逝,轉了臉,吩咐道,“出發。”
一聲令下,眾人依次上車。
張瑤和周蓉告了別,去了自己的車。
因為懷孕,她的馬車和其他的倒是有所不同。
大些,更舒服一些。
桂枝兒和紫薇兒小心翼翼的扶著張瑤上了馬車,又墊了好幾層墊子,這才扶著張瑤坐下。巨狀團號。
不一會兒,便感覺到外面兒馬車輪子軲轆兒滾動的聲音傳來。
張瑤的手被桂枝兒握著,反倒是被桂枝兒捏的疼了。
張瑤看了桂枝兒一眼,笑道,“桂枝兒緊張?”
桂枝兒許是沒有反應過來,“啊”的一聲輕呼,轉頭看著張瑤,眼睛瞪的大大的,黑溜溜兒的眼珠兒閃了閃。
臉上悄悄兒爬上一抹紅暈,微微低下頭,有些害羞,聲音輕輕兒的道,“奴婢,奴婢心裡緊張。”
張瑤聽罷,不由哂然一笑,“緊張作甚?”
桂枝兒道,“怎麼能不緊張呢?娘娘……進了宮,見的就是皇后娘娘,還有那些娘娘貴人了,說不定,還會見到皇上呢……”桂枝兒聲音越說越小。
張瑤無奈搖搖頭,“皇后娘娘如何?皇上有如何?”定定的看著桂枝兒,“你要知道,你又不偷,又不搶,怕他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