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瑤不解問,“為什麼呀?”心裡竊笑,憂鬱小王子他也記著。
獨孤澈哈哈一笑,說,“因為他們的母妃懷著他們的時候,總是動不動就哭鼻子呀!”
張瑤聽罷一愣,隨即想到了之前自己對獨孤澈說的胎教,懷著孩子的時候做的什麼,都容易影響到肚子裡的寶寶的事兒,臉上“騰”一熱,張瑤立即輕輕兒嬌喝,“殿下!”
獨孤澈哈哈大笑。
此刻夕陽西下,斜陽從窗臺邊兒悄悄兒的照了進來,正好有一縷對照在他們的身上,橘黃的斜陽之下,男子和女子輕輕兒的打鬧。
在這一刻,他們好似只有彼此,沒有繁華,沒有喧囂。
若是時光能永遠的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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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到了南殿兒的時候,本應先去給憐玉容行禮,可憐玉容對張瑤實在沒有好臉色,聽見是張瑤拜訪。推脫一句不舒服,見都懶得見張瑤。
張瑤倒也樂的個輕鬆,轉身就去了周蓉的院子。
秋菊正在倒水,便見的張瑤在桂枝兒紫薇兒的攙扶下走了進來,忙就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迎了過去,“參見張娘娘。”
張瑤輕輕兒的點點頭,“你家娘娘呢?”
秋菊道,“娘娘在屋裡躺著呢。”
張瑤聽罷,微一皺眉,“這幾天了,你家娘娘還沒有好嗎?”
說起這個,秋菊也是滿臉愁色,“可不是嘛,娘娘本身底子就不好。這次又恰逢秋冬,落了荷花池,身子遭了殃,又還染了風寒,這幾日總是咳嗽,吃了藥也不見好。”
張瑤一聽,眉頭不由越發的堆緊了,想不到,周蓉竟然病的如此嚴重。
“秋菊,是誰來了?”正在說著,屋內周蓉許是聽見了動靜,開口喊了聲,緊接著便是一連串兒的咳嗽聲。
張瑤一聽,心都忍不住微微的抽了抽。周蓉這咳嗽的,好似是恨不得把肺臟都給咳了出來。
忙提步上前,嘴裡一邊兒喚道。“周姐姐,是我來了。”說著,一路進了屋,桂枝兒掀了裡間兒的簾子,張瑤踏步進了裡間兒。
便見得周蓉一身素白褻衣,斜躺在床榻之上,聽見動靜,微微轉過頭來,一張本清麗無雙的臉龐,此刻透著些微的蠟黃之色,身子瞧著也消瘦了些許。
張瑤見狀,眼眶就不由微微一酸。“周姐姐,你怎麼病成這樣子了?”想到周蓉變成這樣,也有自己的原因,張瑤頓時就在心裡恨自己不能,對著周蓉越發的愧疚了。
周蓉一見張瑤,卻是臉色微微一變,連忙把臉轉到了一邊兒去,一邊兒微微帶著咳嗽,一邊兒道,“瑤妹妹怎的來了?快出去!你還有著身子呢,姐姐我染了風寒。沒得給你過了病氣兒就不好了!”
張瑤哪裡肯,上前一步,就要抓著周蓉的手,“周姐姐,你別擔心,妹妹身子我自是知曉的,哪兒有那麼容易就過了病氣兒,且讓妹妹好好兒的看一下姐姐你,這不過才幾日,姐姐你怎的成了這樣了?也不知差了秋菊來通知妹妹一聲,如今見著姐姐這般,妹妹心裡著實難過的緊啊……”
張瑤說著,不禁悲從中來,自己在生死邊緣兒走一遭,醒過來,心愛的人便生死不明,敬重的姐妹也重病如廝,真真兒是個不小的打擊。
不由的微微抽泣出了聲。
周蓉自是知道張瑤的心的,心裡也感動張瑤對她如此,可到底是忌憚著自個兒還病著,又想著張瑤肚子裡的孩子,只得冷了聲音道,“瑤妹妹,若你還當我是姐姐,便聽姐姐的,趕快出去。”
張瑤一聽,果然就微微遲疑了,周蓉見狀,忙又道,“就算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你肚子裡的孩子想想吧,如今你正是重要時期,千萬莫要出了差錯,否則日後,悔不當初。”
張瑤聽到這兒,這才是鬆了口,噙著淚點點頭,卻是笑著道,“那好,妹妹聽姐姐的。”說著,站起身,離了周蓉頗遠,卻是不出去,“妹妹在這兒,便挨不著姐姐了,便在這兒和姐姐說說話罷。”
周蓉見狀,眉頭輕輕兒的蹙了一番,張瑤見她還要說什麼,忙又開口,“姐姐莫要在說了,在這裡,定然不會有什麼的,妹妹來看看姐姐,姐姐便這麼想著趕著妹妹走麼?妹妹這些日來,可是有許多的話,想要與姐姐說一番呢,難不成姐姐就不想對妹妹說些什麼?”
周蓉聽罷張瑤的話,想了想,終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兒,轉眸瞪了一眼在一旁的秋菊,吩咐道,“快給張淑女看茶,端盆火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