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先回,實話稟明陛下,依在下看,陛下不是昏庸之君,必然不會責備於你,包括在下!”突然想到什麼,又接著道:“此刻,在下得去崔府查案,就不留馮公公了!”
言畢,留下還在失神之中的馮志忠,徑直走向李慶瑞的房間。
崔府書房,秦軒佇立在一杆燭臺面前。良久,李慶瑞經不住好奇,詢問道:“公子,這杆燭臺有何不妥?”
秦軒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潛移默化地認為,詩中含義一定與眼前這對燭臺有關。微微搖頭,嘆氣道:“我也不清楚,只是總覺得有些奇怪!”
李慶瑞聞言,隨口而道:“奇怪?依我看,最奇怪之處,便是這燭臺足有八尺之高!”
秦軒猛然轉身,盯著李慶瑞,脫口而問:“什麼?你說這燭臺有八尺之高?”
李慶瑞徑直走到燭臺跟前,笑道:“我身高七尺有餘,此燭臺比我略高几分,想來應該有八尺吧!”
秦軒左右看了幾眼兩杆燭臺,心道:都怪不熟悉歷史,唐朝一尺一定沒有三十三厘米,也許還不到三十厘米,那麼八尺也就兩米左右,可不就是眼前燭臺麼,現在燭臺高度符合那首詩,接下來便是“坐旁”!
想及於此,回頭看著書桌和胡椅,詢問道:“慶瑞,你看這把胡椅,距燭臺幾何?”
李慶瑞粗粗地打量一眼,脫口而道:“五尺左右!”
秦軒嘴角終於露出一絲笑意。“來,慶瑞,幫忙將書桌和胡椅搬到一旁!”
李慶瑞雖然不知道秦軒具體為何,還是出手將書桌、胡椅搬到了一側。
看著沒有了書桌和胡椅的地面,秦軒嘴裡喃喃自語:“八尺?半丈?這兩個數字也沒什麼聯絡啊,莫不是……”
思考半天,秦軒走到一杆燭臺跟前,伸手便將其放倒,來回擺弄半天,最後讓燭臺穿過胡椅原來的位置,抬頭衝李慶瑞說道:“慶瑞,將那杆燭臺也放倒!”伸手指著胡椅的位置,接著道:“讓它穿過此處!”
兩杆燭臺相交於胡椅原先的位置,接著秦軒又以胡椅為圓心,大致畫了一個圓圈。折騰了半天,秦軒毫無頭緒,不免有些氣餒,皺著眉頭,沉聲而道:“慶瑞,想辦法將此圓圈之內的地面都給挖開!”
李慶瑞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公子,如此大的一塊,都要挖開?”
秦軒也是猛然想到人手不夠,略作思考,出言道:“此處距離程府不遠,你且前去與程大人說明情況,讓他派一些下人前來相助!”
不一會,李慶瑞和小六帶著三名下人走了進來。
秦軒還未出言,小六便殷勤地上前道:“秦公子,我家老爺一聽說是您有事,當即便讓小的帶著三名下人來相助於你!”
秦軒含笑而道:“好,謝過小六兄弟,叫大家幫忙將此圓圈之內,所有地面統統挖開!”
時過半天,除了後牆擋著一部分,整個圓圈都挖開一尺之餘。秦軒所以為的收穫,依舊沒有出現,不住地搖著頭,心中暗道:不應該啊,我這差不多將詩句中所涉及之處都挖開了啊,難道這首破詩真的沒什麼?
累得氣喘吁吁的小六,一邊擦著汗,一邊開口道:“公子,除了後牆擋著的那一部分,可都全挖了一尺有餘!”
秦軒聽到後牆,突然回頭盯著後牆,道:“好!那接下來便是拆牆!”
小六聞言,吞了一口吐沫,心道:秦公子今日到底怎麼了?好端端地為何又是挖地,又是拆牆?
秦軒見小六發愣,含笑而道:“小六兄弟,叫大家再辛苦一下,沒有多大,就是……”說著伸手在牆上比劃著一個圓圈,接著道:“就這般大!回頭我一定會在程大人面前,好生誇獎你們一番!”
小六聽到秦軒此話,頓時變得有些激動,招呼著身後三名下人,道:“哥幾個,加把勁,就這般大,片刻之事!”
儼然成了拆遷辦主任的秦軒,站在一旁註視著後牆,心道:詩我破不開,我還不能拆牆挖地?
沒過一會,小六突然驚呼道:“公子,發現一個木匣!”
秦軒聞言,頓時面露笑意。急忙上前,看到離地大概有四尺之處有一個暗格,暗格之中藏著一個黑色木匣。
小六機靈地將木匣拿出,遞給秦軒。秦軒一邊伸手接過木匣,一邊用餘光打量著,木椅之處的地面離暗格之間的距離,隨口問道:“慶瑞,此暗格裡胡椅所在地面大約有幾尺?”
李慶瑞轉頭一撇,回道:“差不多也就半丈吧!”
秦軒微微一笑,心道:崔文亮啊,崔文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