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驕子,豈能前去那等嘈雜之地!”
太宗依舊不悅,冷言道:“天之驕子?朕難道便不能與民同樂?”
房玄齡吞了一口吐沫,無奈道:“若是陛下執意前往,只能微服而去!”
太宗嘴角瞬間微彎,笑道:“微服便微服,朕還不yu告知秦軒,朕之身份!”看到房玄齡依舊面帶愁sè,脫口又道:“房卿,無須擔心,朕定會jing心喬裝,怕是那時連房卿也認不出朕了!”
房玄齡微微搖頭道:“如此甚好!”
太宗明顯興致十分旺盛,輕聲嘀咕道:“此次前去,最好帶上長孫愛卿!”
五ri之後,晌午剛過。太宗jing心喬裝一番,便帶著房玄齡與長孫無忌微服而來。
走進酒樓,頓時耳邊充斥著嘈雜的聲音,不少文人認出房玄齡與長孫無忌,都上來施禮攀談,待打發走眾人,太宗笑呵呵隨意道:“不曾想,你二人在士子之中,名氣還不小!”
二人聽聞,面sè窘迫,便yu道錯。太宗急忙攔住二人,沉聲道:“莫忘了,朕……老夫今ri只是你二人好友秦天!”
三人四下觀望一番。見酒樓北牆掛著四排燈籠,分別為最頂一個,二層兩個,三層五個,四層十個。太宗轉頭看了長孫無忌一眼,長孫無忌心領神會。拽著一旁的書生問道:“這位公子,這四排燈籠是何意?”
書生轉頭,認出長孫無忌,連忙施禮道:“長孫大人!四排燈籠,分別是天地玄黃四組謎面。從頂到底,由難到易。若是有人yu要猜謎闖關,只需道出哪一組,第幾謎。便有酒樓夥計取下燈籠,當眾讀題,答對者便能上二樓繼續挑戰,錯者便無緣上樓。”
太宗聽到書生解釋,微微而笑道:“天地玄黃,由難到易,這個提議不錯,有些新穎!”轉頭看著長孫無忌和房玄齡道:“此次,咱們三人可是要逐層瞻觀,眼下只好闖關上樓!你二人還不快上前一試,難不成我等三人連二層都不能上去?”
長孫無忌與房玄齡對視一眼,相互點頭之後,指著第二層左邊一個,對一旁的夥計道:“地組一謎!”
一旁眾人見此,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這人是誰?竟然敢選地組!”
“這人你都不知?這是長孫無忌長孫大人,選擇地組有何不妥?”
“就是,長孫大人在我朝也算學識淵博,區區地組自然不在話下!”
酒樓夥計此刻也知道長孫無忌的身份,小心翼翼地取下燈籠,一板一眼讀道:“明月照紗窗,謎底乃是人名!”
眾人皆低頭沉思,長孫無忌只是稍作思考,便脫口而道:“諸葛亮!”
眾人聞言,無不恍然大悟道:“可不就是麼,明月照紗窗,可不就是諸格亮!”
太宗哈哈而笑,道:“此謎出得確實玄妙至極啊!這鬥文大賽果真趣聞無窮!”轉頭看著房玄齡,示意道:“房兄!”
這一聲“房兄”,雖說是之前商量好的,可傳進房玄齡的耳朵,還是芒刺在背,糾結萬分。形態拘謹上前,指著二層右邊的燈籠道:“地組二謎!”
眾人又四下討論。
“快看,房相也選的地組,毫不示弱啊!”
“不過,和房相、長孫大人一同來得那長鬚飄飄之人是誰?”
“誰知道呢,估計是二位大人的好友!”
酒樓夥計何時見過這般場面,先是長孫無忌,又來房玄齡。取下燈籠,吞了一口吐沫道:“千古舊宅,謎底仍是人名!”
言畢,酒樓頓時鴉雀無聲,無不低頭思量。更有甚者,yu先於房玄齡之前,道出謎底,抓耳撓腮,苦思冥想。太宗思考片刻,仍毫無頭緒,長孫無忌亦是眉頭緊鎖,房玄齡閉目思索良久。
突然太宗驚道:“朕……真難,老夫已知謎底!”說話間,頗為得意地看著房玄齡二人,心中一陣腹誹:往ri皆是你二人比朕急智,今ri朕終於扳回一城!
怎奈,房玄齡此刻也是想通謎面,猜出謎底,微微搖頭道:“謎底竟然是老夫,真是有意思!”
太宗頓時有些洩氣,輕輕拽著下巴處黏粘的假須,直接上前對著夥計,脫口而道:“天謎,老夫選了!”
夥計心道:二位大人帶的什麼人,竟然敢選秦公子出得最難之謎。取下讀之:“淺灘乾涸,字謎!”
半晌過去,整個酒樓一層依舊悄然無聲,房玄齡與長孫無忌幾乎是同一時間猜出謎底,對視一眼,微微點頭,長孫無忌裝作不明就裡,開口道:“秦兄,此謎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