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一動不動,一言不發。最後,還是秦軒打破冷場面。“事已至此,只好最一步看一步!”
環兒才不管張老的顧慮,脫口而出:“就是,眼下咱們得了店鋪,那往後的ri子就好過了!至於那劉管家,反正公子和房相有舊,想來必不敢胡作非為!”
錢如玉略作思考,咬了咬嘴唇,遲疑道:“軒哥哥,還是小心為好!”
秦軒見眾人有些過於擔心,笑道:“好了,這是好事,不要再多想,許是你們杞人憂天呢!”
次ri晌午過後,秦軒又優哉遊哉地來到房府。看門人房力早已把秦軒認準,笑面相應,殷勤道:“秦公子,您來了,我家老爺此刻正在府中,若是知道您過來,想必十分高興!”伸手示意著秦軒。“您請!”
秦軒對房力微微一笑,隨即邁步向房府內堂走去。
房玄齡在屋內正和夫人盧氏聊天,聽聞秦軒來了,笑聲朗朗地出門迎接。“秦賢侄,老夫還yu去尋你,不料,你倒自己送上門了!”
秦軒聞言,疑惑地問道:“哦?房相,不知有何事yu尋在下?”
房玄齡招呼著秦軒走向客廳,隨口說道:“老夫今ri將你所言四策三人之說,稟明陛下,陛下甚為喜愛!”
秦軒聞言,擔心太宗一道聖旨甩過來,自己難以招架,急道:“哎呀,房相,昨ri在下不是道明不會出仕麼,你怎得還稟明陛下,豈不是yu將在下放在爐火上烤麼!”
房玄齡哈哈大笑幾聲,道:“瞧把你給急得,不出仕,難道你那四策三人說便不能稟明陛下,令陛下成為又道明君,令大唐國富力強?”
聽到此言,秦軒這才長舒一口氣,無奈地說道:“房相,你這可嚇壞在下了,要知道在下確實能力淺薄!”
說話間,二人走到客廳。待坐下之後,房相指著秦軒,哭笑不得道:“普天之下,yu得到陛下賞識之人不計其數,似你這般極力躲避之人,怕是鳳毛麟角。”
看見秦軒絲毫不為所動,繼續說道:“陛下深明大義,yu成全於你!在勝業坊賜你一座宅院,另外,還有一萬銀兩助你開設酒樓。陛下如此恩德,若是老夫,早就感恩戴德,直接到陛下面前跪地道錯了!”
秦軒聞言,心中激動萬分:什麼?又賜宅院,又給錢?這麼大的餡餅就這麼砸到我腦袋上,還真難以相信。待聽到房玄齡後幾句話,想明言外之意,擺手道:“房相,陛下之恩,在下也確實感激涕零!不過,就如ri之言,在下之能,恐怕也就只能開個酒樓,助陛下匯聚天下英才!”
房玄齡見秦軒語氣堅定,便不再旁敲側擊,轉而笑呵呵道:“一會,老夫命房力招呼幾輛馬車,助賢侄喬遷。”臉上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jiān笑,道:“待賢侄安頓好,老夫可要去你家中蹭頓酒吃!賢侄yu要開始酒樓,怕是一定有什麼好酒吧!”
秦軒聽到此話,哈哈笑道:“那是自然,待一切準備妥當,必然將上好酒水備好,靜候房相前來!”
一個又一個的餡餅,砸得秦軒頭暈目眩,直到搬到宅院門前,秦軒都有些難以置信。摸著腦袋暗想:後世房價那麼高,買個三室兩廳都難如上青天!沒想到,我這一穿越直接得到一處比別墅還好的豪宅,從今ri起,我也是有房一族啦,而且還是京都繁華之地!哈哈……
“這便是咱們的新宅麼?”環兒看著高大的門樓,驚愕道。
一旁幫忙喬遷的房力,殷勤回道:“這便是我家老爺所說的宅院!”還不忘拍下秦軒的馬匹。“嘖嘖,就連門樓都是直接開在坊牆上,公子真是年輕有為!”
秦軒聞言,不解地詢問道:“房力,近ri在下還有些奇怪,為何有些宅院門樓開在坊牆上,而有些宅院只能開在坊內,這其中還有什麼說辭麼?”
房力稍稍向秦軒邁了一小步,解釋道:“公子有所不知,在長安城,能將門樓建在坊牆上,都是有臉面之人,就像公子您!”
秦軒聞言,微笑幾聲,道:“在下算是什麼有臉面之人,不過是一介文人罷了!”
房力聞言,振振有辭、唾沫橫飛地道:“公子,不要這麼說,聽我家老爺所言,公子胸中韜略似海,是少有的年輕俊傑!”
秦軒拍拍房力的胳膊,道:“好了,莫要再誇在下,若是再言,在下就要飄飄yu仙了!”對房力微微一笑:“麻煩幫忙收拾一下吧!”
房力聽到秦軒之言,拍著胸膛道:“秦公子,您就放心吧,收拾之事您就不用管了,自有小人帶來的下人收拾!”
秦軒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