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找到什麼好位置,便將竹管放在院中,點著三尺多長的亞麻線。
“砰”的一聲,竹管發出一聲嘹亮的聲響,秦軒激動地跑到跟前。拿起竹管,頓時失望道:“折騰了好幾天,弄出來的爆竹,就只能聽個聲響,連這竹管都炸不開!”
秦軒正在發呆的時候,聞聲而來的錢如玉,神情慌張,十分不解地盯著秦軒看。
秦軒抬頭看見錢如玉,伸手摸著臉,略顯尷尬,憨笑道:“那個……你怎麼過來了?”
錢如玉疾步上前,微微有些責備之意,卻又帶著絲絲縷縷關切,嗔怒道:“你還說,得虧鵑兒拉著李家兄弟出門了,要不然你弄出這麼大動靜,她還不跑來跟你胡鬧!”
秦軒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那個……”
錢如玉又接著說道:“家裡還有三位長輩,年事已高,你就不能安穩些麼?所幸剛才我正在和三老聊天,聽到聲響,他們便yu前來,若不是我幫你攔住,還指不定他們會如何說教於你!”
秦軒嘿嘿一笑。“就知道玉兒最好了!”
錢如玉直接撇過頭,冷哼道:“少來!軒哥哥,你好好反省下,自打我跟著你來到京都,你都變成什麼樣子了!”
秦軒心中嘀咕:我變成什麼樣子了,難道我不是我了麼?微微不滿,撇過頭,沒有言語。
錢如玉見此,頓時覺得委屈,雙目泛紅,泣聲道:“原本我還道尋了你這麼一個可心人,誰知你……”
秦軒聽到錢如玉之言,疑問道:“我怎麼了?”
秦軒之言,絲毫不知錯在何處,錢如玉頓時有些恨鐵不成鋼,泣聲道:“你怎麼了?難道你不知道麼?士農工商,連我身為一介女流之輩,都瞭然於胸之事,你卻冠冕堂皇開設酒樓!放著滿腹經綸,不思為國出力,不想一展抱負,整ri深居宅院,折騰些奇yin異術,這就是你曾對我諸般所說的大志向?”
秦軒聞言,心中暗道:我確實錯了,不應該給你講這些男女平等之事,現在竟然都開始指責我了。“開設酒樓之事,連房相都不曾低看於我,你又生得哪門子氣?”
錢如玉聽到秦軒狡辯,更覺委屈,厲聲道:“房相與你是何關係,不過是看你有些才華,以為你開設酒館僅是一時想法。待知道你整ri不思進取,還會搭理你才怪!”
錢如玉之言,令秦軒氣憤難耐,冷哼道:“難道你僅是看上我所謂的滿腹經綸,並沒有愛上我這個人?難道沒有大志向,安逸的度過一生便不是你所愛的軒哥哥麼?”言畢,秦軒徑直離開。
錢如玉蹲在地上,抱頭痛哭。心道:軒哥哥,難道你就不理解我的本意麼?難道你就不能看出玉兒是在為你著想麼,難道……
離開西院回到房內,秦軒便坐在胡椅上,自個上悶氣。“哼,我沒有大志向怎麼了,難道我就不能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虧我還將你當成摯愛,還yu與你廝守到老……”
良久,秦軒稍稍平復內心的不滿,洗漱一番,換了一身乾淨衣物,便前去吃午飯。
秦軒看到錢如玉沒有來,也沒有言語,直接坐到胡椅上,準備吃飯。
杜慧珍察覺出異樣,開口詢問道:“之豪,玉兒怎得沒有前來吃飯?”
秦軒抬頭,隨口道:“我豈會知道!”
杜慧珍從未見過秦軒如此不關心錢如玉,不由得皺起眉頭。張老見此,插話道:“之豪,發生何事,說來聽聽,若是吵架,興許我們還能幫你說和說和呢!”
秦軒聞言,抬頭開口道:“我……”yu言又止,頓了一下,又道:“沒什麼!”
張老又道:“之豪,說來聽聽,難道有什麼事,還不能說給伯父聽麼?”
秦軒嘆了一口氣道:“之前是吵了幾句嘴!”
杜慧珍急道:“所為何事?”
秦軒無奈道:“玉兒竟然埋怨我,嫌我整ri不思進取,還道什麼士農工商,說什麼開設酒樓是自降身份之事!”
張老縷須而道:“玉兒所言不錯!之豪,你身為士子,滿腹經綸,確實不該如此,自當施展抱負!”
秦軒聞言,頓時無語。“抱負?伯父,難道我就不能平平淡淡,舒心暢快,清閒自若的生活一生?”
張老放下手中筷子,責備道:“大丈夫自當為國出力,豈可如此墮落!”
秦軒直接起身道:“你們難道就不能理解一下我麼,我最想要的生活不是那樣的!”轉身便走。
張老氣得,起身厲聲道:“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是個懦夫,你根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