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腸,卻也有些正義感。“伯父不說,我也會做的。”
次ri晌午,秦軒三人正在屋內吃著酒食,就聽見門外店小二的聲音傳來。“公子,那錢家小姐召集店內所有才子說是求賢相求,您看您要不要下去聽上一聽?”
哦?這錢家小姐一定是為了那起毒案。且看小爺我大顯身手,放下碗筷回道:“知道了!在下稍後便去。”
“之豪,既然那錢家小姐尋賢求助,你定要盡力而為。”張老本就想讓秦軒出面解釋,此番錢家小姐前來,再好不過。
“知道了,伯父,我這便下樓。”
秦軒走下樓梯,就近坐在一面桌前。抬頭打量著所謂的錢家小姐,身著青藍sè長裙,外罩一層輕紗,兩鬢髮髻飄然而下,玉似臉蛋,明眸皓齒,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旁。秦軒有些失神,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女,比起後世的那些明星也毫不示弱。
正出神間,錢小姐低頭微蹲對眾人作了一禮,言辭懇切地說:“此番宋家出事,家兄涉嫌,各類證據無不直指家兄。然家兄一向仁義,對內孝順家母,對外亦是和善待人,且與宋逸民大哥相處融洽,定不會是那下毒之人。”言語間飽含深情,眉宇間更是泫然yu泣。“今ri,如玉奉家母之命來此求賢,如諸位能夠查明真相,助家兄沉冤得雪,如玉便為奴為婢侍奉一生。”
眾文人才子竊竊私語、交頭接耳,卻無人起身應承。錢如玉見此,眼眶中的淚水抑制不住,全身搐動,咬著嘴唇看向眾人。“諸位都是飽讀詩書明辨是非的才人,莫不是也認為家兄是那兇手?難道竟無人能洞悉真相,還家兄一世清白麼?”激動之餘,兩行晶淚垂下。
“錢小姐,說來慚愧,如海兄的為人,在下亦有耳聞,料想不會是那下毒之人。怎奈何,這查案之事應是官差之事,在下無權插手!不過,在下會知會家父必定細查此案。”說話的是一個年輕公子,一攏錦袍,身材修長,削眉挺梁,活脫脫一個翩翩佳公子。
錢如玉的貼身丫鬟,躍步上前,指著那年輕公子,破口而出:“好你個朱洪文,自家無能就不要插嘴,我家小姐此番求賢,你百般阻撓,是不是想等我家老爺被害,我家小姐沒了依靠,你好凱覦我家小姐。”
小丫鬟還待要說,身後的錢如玉出言呵斥:“環兒,休得無禮!”
“可……”環兒委屈地低下頭,雙手垂在身前,不停地揉搓著。
錢如玉上前對朱洪文頷首道歉道:“朱公子,請莫見怪,是如玉管教無方。”
“錢小姐言重了!在下對錢小姐一直是痴心一片,若是可以又怎麼會不伸出援手呢?”朱洪文sè眯眯地看向錢如玉,貪婪之sè溢於言表。
端坐一旁的秦軒對朱洪文也很是不待見,突口而出:“錢小姐,在下願意一試!”
聞聽此言,錢如玉驚喜地轉向秦軒。身軀凜凜,相貌堂堂。雖然一襲長袍有些破舊,依然掩蓋不住自信的氣質,就是頭髮有些怪異。錢如玉此刻也不計較頭髮怪異,只是激動不已,終於有人願意相助。“這位公子,若能救得家兄,如玉方才之言必然作數。”
“在下倒不是貪戀小姐美sè,況且此番能否幫得令兄還尚未可知。”話不說滿、事不做絕,秦軒還是知道的。
“公子高風,還不知道公子怎麼稱呼?”錢如玉對秦軒好感倍增,說話有條不紊,神態從容不迫,必是懷才之士。
“在下秦軒秦之豪!”秦軒抬手作揖,寵辱不驚道。
“既然秦公子願助錢家,不如就請隨如玉一同回府。如玉也好將事情詳細告知。”
“也好,待在下稟明家伯,再隨小姐同往。”本著能省則省,去錢家免費吃住的心思,秦軒一口答應下來。
秦軒等人走後,客棧裡中才子又開始議論紛紛。
“那怪異的秦軒居然敢插手衙門之事!”
“哼,那廝妄想,查案自有官府之人,他秦軒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跑去錢家蹭吃蹭喝罷了!”朱洪文對秦軒接近錢如玉耿耿於懷,更是看不起穿著破舊的秦軒。
其他文人默不作聲,心中都對朱洪文嗤之以鼻。“還不是你那老子無能,十案九冤,要不錢家為何跑來求賢!”
錢家,世代經商,家資頗厚。錢家府邸,高牆大院,一方朱門盡顯豪宅之風。門前兩隻威風凜凜的石獅矗立於兩側,朱門正中牌匾上赫然兩個大字“錢府”,蒼勁有力,顯得氣勢磅礴。
走過門房,青石磚鋪就的通道直達正房,一左一右的廂房分列東西。錢如玉直接領著秦軒三人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