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透過門縫,看到桌面上插著一把匕首。而且還有一丈牛皮!”
說話間,都長從袖兜拿出了一把黑漆漆的匕首。還有一丈寫滿字的牛皮!
秦軒接過匕首和牛皮,還不忘看了一眼那張殘破的桌几。果然,桌面上,有一個小洞,應該就是原本插了匕首的位置。
秦軒的臉色慢慢變得有些發青,心中也有些鬱悶,自己留下了所有的十名士兵把守。竟然能有人如此猖狂,不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單單是這種危險就令人膽怯。
“可曾抓住可疑人員?”
仔細的看了一下那把匕首,匕首應該沒有特殊。和尋常的匕首沒有什麼兩樣,唯一不同的是這把匕首黑色中帶著一絲精光,應該是一把不錯的防身利器。
“啟稟大人,屬下無能,發現匕首之後。便讓五名士兵在附近巡查,沒有發現可疑人員。隨後屬下擔心大人的安危,並沒有出門!”
秦軒點了點頭,深舒一口氣,隨口道:“此事不怪你。你做的對!”
邢宏林眉頭微微皺著,看著秦軒手中的牛皮。隨口道:“公子,牛皮上還想有字,公子還是先看看再說,應該有什麼線索吧!”
“恩!”秦軒點了點頭,將牛皮攤開,之間上書道:“秦軒小兒,若是想在璃茉行商,限爾等三人之內,準備好孝敬送與璃茉北山下,自有來人與爾碰頭,若是不願,我等自會上門拿取!璃茉馬雄留!”
秦軒一邊看,臉皮子一邊抖,而且是越抖越厲害,等秦軒看完上面的字,直接將那牛皮拍在桌几上,冷聲道:“如此狂妄,璃茉馬雄,依照本官看,定是那膽大妄為的馬賊!”
牛皮上的字跡書寫行雲流水,看樣子沒有多年的功夫,是不會有這般好字,八成這個所謂的馬雄是個大唐之人,興許還是一個有不少學識之人,秦軒越想越來氣。
一旁的邢宏林,看見秦軒正在發火,出言道:“公子,此事應該如何,會不會因為這群馬賊,而耽誤咱們的大事?”
秦軒聞聽此言,稍微有點冷靜,沉思片刻,出言道:“不是要本官的孝敬麼,本官倒要看看,他們能不能吞得下!宏林,你現在就去璃茉城北的小山調查,切記不能讓人發現,另外後天晌午之時,最好回來!”
“是!”邢宏林一點不含糊,當即拱手道。說完便準備轉身離開。
秦軒不知想到什麼,突然有開口道:“等一下!”
待邢宏林轉身疑惑的看著秦軒時,秦軒溫和到:“宏林,如今已是寒冬臘月,你多穿些衣服!”
邢宏林感激的看了秦軒一眼,抿著嘴點頭道:“知道了,公子!”
秦軒這一句囑咐,倒不是秦軒為了表現什麼,而是秦軒確實在為邢宏林考慮。如此寒冷的天氣,秦軒想到邢宏林就因為自己一句話,直接跑到上山喝西北風,就有些心疼,真的是心疼,秦軒和邢宏林自從平康里坊,到現在也有些時日了,邢宏林保護自己,邢宏林為自己滲入龍潭虎穴,這些秦軒都記得清清楚楚。
而邢宏林此刻心中也有些暖意,和身邊的寒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秦軒對自己好,邢宏林知道,從自己被李世民派到秦軒身邊,秦軒根本就沒有懷疑過自己,也一直把自己當兄弟,這一份情,已經不是主人與家將的感情了,而是一種兄弟般的感覺!
邢宏林走後,李慶瑞兄弟便匆匆進來,畢竟剛才秦軒拍桌面的那一聲響,還是很大的。進門之後,李慶瑞便急急忙忙的出言問道:“公子,發生何事?”
秦軒伸手將牛皮遞給李慶瑞,隨口道:“你看看吧!”
待李慶瑞和李自徵兄弟二人看完之後,李慶瑞的眼眸便露出一絲寒意,一旁的李自徵不知是羨慕自己弟弟和邢宏林往日的建功,還是為何,脫口而道:“區區馬雄,竟然敢如此狂妄,還雪人下通牒,真以為他馬雄是什麼人物,公子,讓我去璃茉城北那什麼山中看看,若是他馬雄敢出現。我定然要將他碎屍萬段!”
秦軒還沒說話,李慶瑞便伸手一攔,隨口道:“哥哥。稍安勿躁,別忘了公子是帶著任務而來的!”
李自徵似乎還有些不服。咬牙切齒道:“怎得,這等狂妄之徒還要留他禍害人麼?”
李慶瑞嘆氣道:“哥哥,什麼馬雄,這八成就是嚮導先生說的那個馬賊,如今馬賊的人數不明,而且即便你去那山中守株待兔,你以為就能等到所有的馬賊麼?即便那些馬賊都出現。難道要派大軍去剿滅麼?別忘了咱們此行的任務,如今城中情況不明,馬賊情況不明,突厥情況不明。你這麼魯莽叫公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