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馬上一些面相不錯,年紀卻已經老邁的馬匹,那可就吃了大虧了。
這看馬匹的牙齒,也是有些門道的。秦軒的所作所為,讓阿史那不由得眼前一臉,先是盯著邢宏林看了半天。見邢宏林有板有眼的看著馬匹,然後轉頭衝秦軒以拱手。開口道:“真沒想到啊,秦公子手下,竟然還有這麼一個相馬師傅!”
“哦?阿史那兄臺,難不成我這隨從,確實在相馬上有些能耐?”秦軒微微一愣。隨即溫和反問道。
“豈止是有些能耐,你看看你這位隨從,先觀馬兒的牙齒。(XX網站 ;。xxx。)馬兒的牙齒總共四十枚,分為臼齒、犬齒和切齒。臼齒上下頜各12枚,生長在深入口腔的後部,犬齒上下頜各2枚。公馬犬齒大而發達,母馬犬齒不發達,僅從齒齦黏膜部露出一點點……馬的切齒由於採擷食物而受到磨損。這種牙齒磨滅具有明顯的逐年變化規律。從而成為人們鑑定馬匹年齡的主要手段之一……”
秦軒不懂馬匹,可是這個阿史那好像很懂,看見秦軒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便滔滔不絕的向秦軒說起了養馬,到最後,甚至都說自己相馬養馬捕馬的事蹟。秦軒也不好意思打斷,只能硬著頭皮,聽著阿史那的講解。
不過。還好,這個阿史那吐沫橫飛的講解時,邢宏林已經看完了所有馬匹。也挑出了十匹不錯的馬兒,可見那個阿史那有多麼能說。
邢宏林走到秦軒和阿史那面前,剛開始還不好意識打斷阿史那的講話,杵在一旁聽,可是這個阿史那根本沒有要停的意思,再加上秦軒有意無意的想邢宏林試著眼神。邢宏林當即明白了應該怎麼做,直接一抬手打斷阿史那講話,道:“公子,阿史那兄臺,馬兒我已經看了,選好了十匹!”
聽到邢宏林的話,阿史那還有些大高興,這個隨從真沒有涵養,怎麼能出言打斷自己的講解呢,真沒有禮貌。不過阿史那也沒有發作,只是尷尬的點了點頭,便回頭看了一眼邢宏林挑出來的馬匹。
不看還好,這一看,還真看的有些目瞪口呆。這十幾匹馬兒,可是阿史那專門讓自己人挑出來的,除了這十匹被邢宏林跳出來的,剩下的可都是一些老馬,或者此等馬匹。邢宏林竟然能在自己講話的這麼短時間內挑出來,看來還是有些本事的。
側目打量秦軒了秦軒一眼,便直勾勾的盯著邢宏林看了半天,良久,才出言道:“秦公子,除了這個交易,我還想和你做一個交易,你看如何?”
“恩?”秦軒側目一看,出言問道:“哦?不知道阿史那兄臺,還想做什麼交易,等會我那隨從帶過來的藥材,我都已經說好了,全部送與你的,不有阿史那兄臺出錢!”
這也不怪秦軒想岔,畢竟自己今天來,就待了一些鹽巴,至於那些藥材,也沒多少,只不過是自己地方突厥暗哨的一些掩飾手法罷了。
阿史那聞聽此言,急忙出言道:“不不不,秦公子你誤會了,我沒有說藥材的事情,既然秦公子已經答應送給我,我怎麼可能那麼不識抬舉!”
秦軒狐疑的看著阿史那,心裡卻在嘀咕:“這個阿史那到底要幹什麼,難道要和我長期合作?這樣也好,我也能順勢和他結識,興許還能在他口中得到一些什麼意外的訊息!”
看見秦軒沒有說話,阿史那有些遲疑的開口道:“秦公子,這位朋友是你的隨從?”
順著阿史那探著腦袋的示意,秦軒一看,原來是指邢宏林,不明所以的秦軒,直接皺起眉頭,暗自思考片刻,才出言回道:“阿史那兄臺,你說邢宏林啊,這個是我專門請來的相馬師傅!”
秦軒擔心阿史那因為邢宏林懂得相馬之術,而懷疑自己,當即撒氣了慌,然而秦軒卻沒想到,這話一說我,阿史那原本還有些遲疑的表情,瞬間便變得高興了,秦軒還道是自己打消了阿史那的心中疑慮,直接歡笑道:“哈哈,這就好!”
“好?何從說起?”秦軒更加迷糊了,雖說自己剛才之舉,確實能打消阿史那的疑慮,可是也沒必要這麼激動吧。
誰知阿史那接下來的話,差點讓秦軒哽咽。
“秦公子,這位朋友,我甚是喜歡,我們草原兒郎,懂十分尊敬懂得相馬的師傅。而且這位相馬師傅也僅僅是秦公子請來的人,跟秦公子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交情,所以。我希望秦公子能夠將此人賣與我!”阿史那一副得意洋洋的話,脫口而出。
秦軒順勢瞪大眼珠。眉頭一條,質問道:“什麼?邢宏林邢師傅可是在下請來,為我相馬的,豈能隨意買賣,即便邢宏林邢師傅與我沒有什麼關係。我又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