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孟家老頭這麼一蹬,孟欣也很沒有誠意的雙手一拱,開口道:“適才在下心直口快,還望李侍衛不要生氣!”
李慶瑞嘴角一彎,偷偷看了秦軒一眼,看見秦軒也是滿臉笑意,當即開口道:“孟公子不用這般客氣,年紀輕輕,血氣方剛,在下豈會生氣!”
李慶瑞之言,令孟家老頭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明擺著李慶瑞能夠接替發揮,好好羞辱一番孟欣的啊?
正在孟家老頭疑惑不解的時候,李慶瑞接著面帶微笑開口道:“在下此番讓我家公子折道芒縣,實則是為了在下岳父之事!”
聞聽此言,一桌人更是一同暗自想道:“果然如此。說到底還是要和孟家過不去啊!”
卻不料李慶瑞直接話鋒一轉,接著開口道:“在下岳父劉青山有一個兄弟便是劉員外,在下專程前來芒縣,也是為了尋親!今日在下月劉伯父能夠重逢,岳父交代之事也能夠完成,在下心中甚為高興,來,咱們同起一杯!”
聽到李慶瑞的話。桌上的諸人,先是微微一怔,隨即釋然,心中更是暗道:“哎,原來是這麼個情況,我還道是,這李侍衛也看上劉家小姐了!”
一桌人喝完酒之後,李慶瑞卻提起了一個令人無語的話題。只見李慶瑞轉頭看向劉青雲,眉頭一皺。出言問道:“對了,伯父,劉麗表妹和孟欣兄弟有婚約?”
劉青雲聽到李慶瑞問到這個話題。微微一怔。隨即擺手道:“賢侄啊,原本老夫也希望能夠和孟家解圍親家,卻不料,麗兒和孟家二位少爺八字不合,此事也只好作罷!”
劉青雲話音剛落,孟欣直接起身喝道:“放屁。都是那個臭道士胡言亂語,我和劉家小姐怎麼可能八字不合?”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出乎秦軒的意料之外了,原本今日只想讓李慶瑞和劉青雲認親,然後讓芒縣之人都不要在為難劉青雲。至於孟家。那就要再等等看,依照孟家兄弟的人品。保不齊一兩日就會落到自己手上。卻不料,今日老天爺這般做美,先是讓吳縣尉自投羅網,又是讓孟欣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只見秦軒微微一笑,繼而起身,笑看著孟欣出言問道:“孟公子所說的道士可是那日你我產生誤會那個臭道士?”
秦軒這話可是又陷阱的,秦軒故意將那個道士成為臭道士,這樣一來,勢必會讓頭腦簡單的孟欣誤以為秦軒也看那個道士不順眼。果然,孟欣聽到秦軒稱呼臭道士,微微一愣,隨即附和道:“不錯,就是那個臭道士!”
秦軒直接嘖吧著嘴唇,搖頭道:“不會啊,本官那日可是讓那為道長給本官看過相啊,依本官看,那個道長可是有些真本事的,不待瞧出本官身份顯赫,而且還之言本官那日有牢獄之災!”
孟家老頭臉皮子一抖,此刻他那裡還不清楚,秦軒在一直給自己下套,為了兒子,也為了臉面,孟家老頭直接起身道:“孔管家,你難道還不說句話麼?”
孟家老頭開口,可別孟欣兄弟要管用多了,只見孔吉林僅僅是微微一怔,便隨即開口提議道:“既然今日事情都已經說到這個節骨眼了,那就攤開來好生說道說道。依照老夫之意,既然孟家有此良意,而劉家也覺得此事可行,那不如,今日就把此事定下來,咱們以後那可就都是一家人了!”
孔吉林這一招,乍看是和稀泥,其實是在幫助孟家,不待話面上沒有一絲漏洞,而且也讓秦軒有些不知所措。
劉青雲看見這般情況,心中直叫苦:“哎呀,我剛才那不是吃飽了撐的麼,好端端的為何要說自己也中意這門親事,現在好了,即便秦大人有心相助也沒有辦法了!”
李慶瑞也有些焦急,事情因為孔吉林這麼一句話,變成這般樣子,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和劉青雲對視一眼,便都將目光定在秦軒身上。至於桌面上其他人,他們不過是秦軒叫來的見證人,不管秦軒今天幫助劉家答應下來,還是怎麼樣,他們可都會知道,而且這些人在芒縣可謂是上流之人,這些人知道了,那可以說算是整個芒縣都知道了。
秦軒微微一怔,心中也在腹誹:“這個孔吉林,到底還是孟家的人,倒是會我出難題!”正當所有人都以為秦軒會代替劉家答應,或者出言附和孔吉林之時,只見秦軒微微一笑,開口道:“孔管家,難道你剛才沒有聽見劉員外之言麼,這八字不合,可不是小問題!”
微微一頓,秦軒接著說道:“也許你們不知道,但是本官要和你們好生說說這看相占卜之術。在下原來什麼模樣,你們可以去廣陵打聽一番,貞觀十年之時,在下還是一個落魄書生,之所以會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