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宏林微微一怔,隨即尷尬的輕咳一聲,好像在掩飾什麼,遲疑道:“公子,你那個占卜看相是不是真的?”
秦軒聽到邢宏林支支吾吾的話語,微微一笑,很是玩味的問道:“哦?宏林,難不成也想讓我給你看看前程?”
邢宏林側目偷偷打量了秦軒一眼,半天才開口道:“那倒沒有,我只是很好奇,公子的占卜看相罷了!”
看見邢宏林有些扭捏,一旁的李慶瑞可是得著調侃邢宏林的機會了,當即哈哈大笑道:“宏林啊,你還別說,咱們公子那道法高深莫測,但是占卜看相,我就見過好幾次了。怎麼,你是不是突然對公子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哈哈——”
李慶瑞說話,便大笑起來,秦軒聽到之後,微微一搖頭,伸手指著李慶瑞嗔怒道:“你呀,什麼時候學的這麼油腔滑調了?”
李慶瑞一聽,有些不服氣了。直接開口道:“哎哎哎,公子,我這怎麼能算是油腔滑調呢,我這是在陳述事實!若不是經過這件事,我還真有些不相信,不過,我昨晚可是仔細想過了,自從公子,你出現在我的世界。總是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而且每次都能夠化險為夷,更何況。公子你的占卜看相。我可是見識過的,別忘了在平陽公子第一次給人看相!”
李慶瑞微微一頓,接著開口道:“公子,當日你總共給兩個人看過相,而且都應驗了,這難道僅僅是巧合?那武家次女。可是已經被陛下召進宮了,這難道也是巧合?還有薛仁貴,如你所料,即便他在巴蜀可以說已經立了大功了,可為什麼還是一個親衛。這不是和公子說得而立之年慢慢有氣色吻合了麼?”
秦軒端在手中的茶杯,微微停頓在嘴邊。心中卻在暗自腹誹:“李慶瑞這小子,難道讓我說我是後世之人,知道這二人的底細?真是無藥可救!”
看見秦軒搖了搖頭,李慶瑞不樂意了,直接又道:“公子若不是會占卜看相,怎麼能一路飛黃騰達,家師的道法,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能讓見一面就能讓我和哥哥追隨於你,難道也是巧合?”
秦軒不禁有些遲疑,馬敏就是清遠道長之所以讓李慶瑞兄弟追隨秦軒,這事可就沒法說明了,說是秦軒嘴巴不嚴,說出口來,那可就解釋不清楚了,遲疑半天,秦軒沒有說話。
而一旁的邢宏林卻還想有什麼心事,咬了咬嘴唇,遲疑道:“大人,不知你可曾對我占卜看相過?”
“恩?”秦軒微微一怔,隨即一笑。“宏林,這麼說你是想讓我給你占卜看相一番?”
邢宏林急忙擺手道:“不是……這個……大人……”邢宏林支支吾吾半天,暗道:“大人若是真會占卜看相,是不是我的那些事,大人都已經知道了,這可如何是好?”
看見邢宏林支支吾吾,一旁的李慶瑞更加樂了,直接哈哈笑道:“沒想到,咱們的邢宏林也對前程這麼看重,真令人想不到啊!”說完,李慶瑞還不斷的嘖吧著嘴唇。
邢宏林看見李慶瑞的模樣,冷哼道:“慶瑞,難道我是那種人麼?”
看見邢宏林直接板起了臉,李慶瑞眼珠一轉,乾笑道:“那個……宏林,你不會是生氣了吧,說笑而已,說笑而已!來來來,喝茶!”李慶瑞可不想和邢宏林那個莽夫直接對壘,萬一力大無窮的邢宏林把自己在弄出個好歹,自己和誰說理去。
一旁的秦軒看見這般融洽的情景,當即笑道:“好了,你二人也不要說笑了,既然宏林有此意,那我就給他看看唄!”
“別!”邢宏林突然反應特別大的擺手攔住秦軒,嘴裡更是遲疑道:“公子……”
秦軒突然感覺邢宏林今天特別奇怪,可又不知問題出在哪兒了,更加令秦軒揪心的是自己根本不會什麼占卜看相,狐疑的看了邢宏林一眼,板著臉開口道:“宏林,咱們也算生死之交了,你難道還有事瞞著我麼?”
秦軒也只是這麼一詐,至於有事相瞞這是,秦軒也是猜測出來的。而邢宏林卻有些無奈的低下了頭,在他心中,秦軒會占卜看相,這事是始料未及的,暗自思考半天,邢宏林深舒一口氣,開口道:“大人,實不相瞞,我確實有件事瞞著你!”
李慶瑞倒沒有想那麼多,直接開口道:“好你個邢宏林,你居然還有事瞞著公子,說,是不是把人家白妹妹肚子弄大了?”
聽到李慶瑞的話,邢宏林和秦軒的表情截然不同。邢宏林直接側目瞪著李慶瑞,冷哼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好好的和你的茶!”邢宏林鮮有的對自己人發火,讓李慶瑞有些遲疑,心中猶猶豫豫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