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有關?建成這五名死士下的好大的一盤棋啊,真不知道還有什麼沒被他們鑽了空子!”稍微想了片刻,秦軒微微點頭道:“如是如此,那僚人之事確實得謹慎對待!”
次日,東方徐徐而亮,秦軒便坐著馬車直奔劍南道總軍府。大唐各州均有折衝府為常備軍,而每一道又設一總軍府管轄諸州折衝府。劍南道轄下近四十州,有十幾州均屬僚人部落,又有十幾州為邊境,故而此處總軍府常設。
齊善行身為大總管看似位高權重,實則早已憂心如焚,僚人不安分,邊境諸國虎視眈眈。太宗又不準對僚人動兵,每每齊善行向太宗上書僚人有不臣之心,太宗都令他安撫。
月前,陛下突然降下一道密旨,令齊善行協助秦軒剿滅一夥藏於劍南道的反賊。齊善行看完密旨,後脊樑都有些發涼。劍南道竟然有反賊,齊善行這個大總管再怎麼說也是失職啊。
苦思多日,齊善行竟然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那就是與秦軒好生商議一番,先將反賊剿滅,再假借反賊與不安分的僚人勾結,直接率兵一鍋端了。
直到黃昏時分,秦軒所坐馬車才徐徐行至劍南道總軍府門前。齊善行聽聞有馬車前來,便料定是薛仁貴將秦軒帶來了。本想直接迎出門去,又覺得有些太過抬高秦軒,便端坐於總軍府廳堂,靜靜等候。
秦軒走下馬車,便看見一處比之杭州折衝府還要氣派的府衙。薛仁貴伸手示意道:“秦大人,快快請進,齊大人應該就在廳堂。”
秦軒微微一點頭,笑道:“仁貴兄不必這般心急!”
走進總軍府大門,便有一名衛士上前接應。繞過一道精美絕倫的影壁,便走到府衙廳堂。秦軒極目望去,一位年約五旬,眉宇間卻帶著一股威嚴之氣的將軍端坐堂中。不用想,秦軒也知道,此人應該就是齊善行。
秦軒徐徐邁步而進,心中卻在暗自腹誹:“我現在是欽差,應該不用向齊善行行禮吧……”正思考間,秦軒已經走進廳堂,也不知秦軒是如何所想,雙手一拱。施禮道:“晚輩秦軒見過齊大人!”
齊善行也知道秦軒是欽差,不過想到秦軒若是想將劍南道所謂的反賊剿滅,那就得依靠自己,由此便有些自恃身份。看到秦軒以晚輩行禮,心中突然生出一絲笑意:“不錯,沒有拿出欽差的架子,看來此子還是可交的!”想及於此,呵呵一笑:“秦大人不用客氣,莫忘了你可是欽差啊!”
秦軒隨口而道:“不說齊大人為大唐鎮守劍南道多年,單是比之晚輩年長。晚輩就該行禮!”
齊善行一臉眉開眼笑,擺手道:“既然如此,那你我也莫說什麼大人不大人了,老夫厚顏稱你一聲賢侄,不知可否?”
“齊大人有此意,乃是晚輩榮幸!”
寒暄幾句,齊善行便轉入正題。“秦賢侄,陛下能將劍南道反賊之事交予你,可見賢侄也算是個人才。今日老夫將你尋來。是想和你說說劍南道的情況,也好配合你將反賊一網打盡!”
從別院趕往總軍府的路上,秦軒就已經從薛仁貴口中得知齊善行的人品,知道齊善行喜好被人奉承。方才又見齊善行端坐堂中,並未出門迎接自己這個欽差,秦軒便打定主意,放低自己。
聞聽此言。秦軒忙道:“齊大人說得哪裡話,晚輩離京之時,陛下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晚輩諸事與大人商議。晚輩早就有意前來拜會。卻無奈還要應付成都府一干官員,還望齊大人不要見怪!”
“老夫也不是小肚雞腸,賢侄有此心,老夫便心滿意足。”齊善行說完,微微一頓,接著說道:“劍南道反賊之事,賢侄若是查出什麼,只管和老夫說明,整個劍南道數萬衛士,連帶數十萬府兵都會相助賢侄。”
秦軒微微一笑,看到齊善行好像還有話說,便沒有開口。果不其然,齊善行瞥了秦軒一眼,接著說道:“老夫倒是查出劍南道南部不少僚人部落,近幾年受一些無良之人暗中相助,恐怕與反賊脫不了干係!”
薛仁貴向秦軒說明僚人受人資助之時,秦軒就覺得一定與建成舊部有關。此刻也沒多深究齊善行的意思,接著話茬直接說道:“齊大人即便不說,晚輩也要向齊大人說明。依晚輩看,不是可能,而是一定有關!”
齊善行也不知道秦軒本意,還道是秦軒在給自己面子,當即甚是欣慰地看了秦軒一眼。“既然如此,那老夫這就向陛下上奏,賢侄可與老夫共同署名。”
秦軒伸手一擺,搖頭道:“不不不,齊大人不要心急。僚人之事必須暫且先放一放,要不然,劍南道反賊預先聽到風聲,暗中潛逃,那晚輩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