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腳出發,終於在志文他們抵達州府的第二天追上了,據說晉西那邊催得很急,司茶他們都不到涿鹿山了,讓李定國帶著人,押好貨,自去晉陽,路上自會相遇。
牛五和許九都被駭了一跳,端著酒杯的手一抖,灑了一小片出來,他二人雖是暗探,但血腥場面見的不多,還真被這三千多顆的人頭給嚇住了。
“莫慌莫慌,”馬二安慰道,“咱們可是新任知州賀大人口中的義民,那些人頭都是死在我們手中的流匪反賊,這些人頭只要送到晉陽,巡撫耿大人升任宣大總督有望,有賀知州和耿總督的支援,咱們東主的來頭,可以了吧?”
“可以了,可以了。”牛五許九說完,忙著喝了口酒壓驚。
馬二用筷子敲敲碗,“我再說一遍,咱們的真實身份和背後東主,僅限於在場三人知道,對今後發展的其他人一律以錦衣暗探為名行事,聽明白了麼?”
“明白了。”另外兩人鄭重答道。
“好了,說正事兒。”馬二說道,“你二人對本州同知尤鴻遠了不瞭解,有沒有辦法知道他府邸裡的訊息?”
志文一連兩晚的同知府之行,都是毫無收穫,馬二除了帶著人在州府四下打探,又約了這兩個以前的老兄弟,只是二人今晚才都有空,三人才得以相聚。
一連兩天沒有什麼收穫,眾人都有些著急,再拖下去,尤鴻遠隨時可能知曉涿鹿集的情況,從而對孫大夫不利,馬二今晚既是招納此二人,也是向他們求助來了。
牛五放下酒杯,“交道打的不多,此人有來我們酒樓吃飯的時候,也有讓酒樓送酒菜上門的時候,不管怎樣,我在後廚,都見不到他。”
許九腦子裡轉了一下,他與此人也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