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對啊,這裡沒有其他人,就算自己身著皇袍,也不會有第三者看見,僅憑這蒙面人的說辭,可定不了自己的罪。
想到這裡,朱鼎渭定下神來,“少給我來這一套,你都說了,這裡沒有其他人,我就是穿上皇袍,你也拿我沒轍。”
喲呵,反應挺快嘛,志文不再戲弄朱鼎渭,手一揚,將皇袍搭在了一個櫃子上。
“還。。。還有,”見志文不再逼迫,朱鼎渭的腦子飛快地開動起來,“你這皇袍,也不知哪裡弄來的,肯定不合皇制,即便被人看到,朝廷也不能藉此定我的罪。”
“不錯不錯,王爺酒量不錯,喝了這麼多的酒,腦子還很清醒嘛。”志文讚道,“還有什麼,一併說了罷。”
“沒了。”朱鼎渭膽氣壯了些,挺了挺胸膛,“僅此兩點,你這鬼蜮伎倆就不能得逞。”
“嘿嘿,王爺,當今皇上,真會因為一件不合規制的皇袍,就真的認為你沒有貳心麼?”
志文此話,如同一盆冷水,將剛剛還自鳴得意的朱鼎渭,澆的啞口無言。
是啊,這件皇袍就是再不符合規制,此事若真被人撞破,朝廷上下各級官員,或許會一笑置之,但金鑾殿裡的那位,會輕輕將他放過麼?
第465章 你們要做什麼
“沒了。”朱鼎渭膽氣壯了些,挺了挺胸膛,“僅此兩點,你這鬼蜮伎倆就不能得逞。”
“當今皇上,真會因為一件不合規制的皇袍,就真的認為你沒有貳心麼?”
志文此話,如同一盆冷水,將剛剛還自鳴得意的朱鼎渭,澆的啞口無言。
是啊,這件皇袍就是再不符合規制,此事若真被人撞破,朝廷上下各級官員,或許會一笑置之,但金鑾殿裡的那位,會輕輕將他放過麼?
“那。。。那又如何?”儘管心慌,朱鼎渭還是強項道,“這裡沒有其他人,你能耐我何?你就是抓兩個王府的人過來,也是偏向我罷。”
“沒錯,在你代王府,自然應該都是你的人。”志文坦承,“我初來乍到,可找不到人為我張目。”
朱鼎渭聞言,洋洋得意,自己今夜難得地佔了一回上風,剛想翹起二郎腿,蒙面人接下來的話卻讓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不過,這老太監。。。”志文指了指仍躺在地上,昏迷中的老宦官,他見此人年紀不小,卻是面白無鬚,仍然下意識地將其稱為太監,“。。。剛才不是進來向你稟報,有什麼總兵來訪麼?”
“王爺,你說,我要是在此大呼小叫,將這總兵引來,他見了這皇袍,會不會替你隱瞞呢?”志文笑眯眯地接著說道。
張總兵的到來,自然不是無緣無故的,在志文前往王府前,他們幾人就做了分工,馬二作為暗探頭子,不方便出面,自是坐鎮客棧留守,而宋獻策則以涿鹿山的名頭,前去拜訪到任大同的總兵張鴻功,並想方設法地將其弄到代王府邸。
拜訪張總兵容易,畢竟拿了涿鹿商社的乾股,可要將他誆到王府就考較本事了,志文雖然不過問,但也佩服宋獻策,這小子還真行,沒多長時間張鴻功就上門來了。
聽了此話,朱鼎渭的臉上一下沒了血色,別說是張總兵,就是以往與自己有些交情的官員,到此見了皇袍,恐怕也會毫不猶豫地上報吧,這張總兵初來乍到,更不可能替他隱瞞,只會將自己視為立功的資本。
只是嘴上仍不服軟,“那又如何,這皇袍合不合制先不論,僅憑一件皇袍,今上一時也難定我的罪,我。。。我,對了,我可以說,本王愛看戲,這是戲服,戲服!”
朱鼎渭也不知怎地,在這危急關頭,居然想起了一天前還在看的戲,戲裡有皇帝的角色出場,自然就有皇袍,將這件皇袍咬死為戲服,被自己收藏,估計地方官員一時是不敢拿他怎樣的,至於皇帝那裡暫且顧不上,先過了這關再說罷。
志文暗自歎服,沒想到這老小子急中生智,這件皇袍居然被他無意中道出了真正來歷,要是沒有殺手鐧,今夜還真不好逼他就範。
“唰唰唰”幾聲響動,幾個信封落到了朱鼎渭面前。
“王爺不妨開啟看看。”志文抬手示意。
朱鼎渭還在為自己剛才生出來的想法得意,見了方方正正的信封,卻是佩服眼前蒙面人的本事,這幾封信,還有尚在桌上的買地契書,都沒有一絲褶皺,也不知他是怎麼帶在身上的。
剛才是契書,現下又是什麼呢?疑惑中,朱鼎渭拆開一個信封看了起來。
開啟信箋才看了一眼,朱鼎渭臉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