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凌月臨死被人擺一道,這口氣怎麼咽的下?更重要的是,自己根本就沒死……哦,天,亂的是一團糟。
凌月這時才發現,這小鬼好小,個子才到自己的大腿而已。“那我的死活誰來管啊!”凌月沒好聲的大喝。正發著彪,突然一陣陰風吹來,媽的冷死人了!
“爹!”閻昊宇睜著驚恐的眼,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的人顫著聲道。
凌月什麼都沒感覺到,只知道有了這個人的存在,這裡更冷了。
閻君輕瞄了眼抖的不成樣的兒子後,直接看向陽氣甚是濃烈的凌月。‘這丫頭陽氣雖烈,但卻凍的唇色發白,難道是……’
只見閻君伸出右手,凌空定住了凌月的身子。凌月立刻感覺身子失去了控制,不受自己的支配,“你想幹什麼!”
“爹,您幹什麼?您不可以傷害她!”閻昊宇伸手拽住老爸的黑色長袍,眨著淚眼道。
“滾開!一會再收拾你!”閻君甩開兒子,拔出匕首撩起凌月的袖子。
“爹,不要!求您不要傷害她!”閻昊宇被馬叔拉著,哭的淅瀝嘩啦的。
凌月看著傳說中的閻王,拿著刀在自己的右臂上劃下一道道的血痕。鮮紅的血液一滴滴的滾落,看的馬叔和牛叔眼睛都直了。
在陰間的人是不可能再流血的,有血的只有他們陰世的人或是天庭的神仙,這……到底怎麼回事?
閻君看著還在流動的血,眼裡閃過一絲異樣,凌月暈倒時清楚的看到了……
當凌月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置身在石室裡,等迷濛的眼完全清晰時她差點被氣死,自己手腳被鎖,稍有動作就叮噹響。環視四周,都是些光滑的石壁,透著燈火更顯陰冷。
正當丫頭要火山爆發的時候,石門被開啟了。一個小小身影就一個踉蹌衝了進來,他身後跟著的正是那個把自己當香腸切的鬼老大——閻王爺:閻君
“給我跪下!”聲音不是很響,但字字有力且透著森森寒意。
閻昊宇抬頭怯怯的看了老爹一眼,疊膝跪下,小小身體不由微微的顫抖。
凌月自閻君一進石門開始就渾身發冷,凍的直打哆嗦。一雙水靈的大眼卻睜的大大的,眼睜睜的看著閻君手裡憑空出現了一根以三條柳枝編制而成的柳藤。‘柳條打鬼?’凌月微微皺眉,小時候常聽沒了門牙的老婆婆說鬼故事。說是小鬼捱了柳條,越打道行就越小,通常可以成功趕走陰差。可眼前的小鬼是他的兒子,應該不是陰差可比吧。
閻昊宇看著老爹手裡突然出現的東西,小小身子就抖的更厲害了:“爹……”
“你還有臉叫我?算陽壽教你多久了,竟然還出錯!錯了還想矇混過關,你簡直無法無天!”閻君薄唇微啟,似乎沒用多少中氣,可說出的話卻讓人打心兒裡害怕。
“爹,對不起,孩兒以後不敢了!求您饒孩兒一次吧!”昊宇淚眼婆娑好不可憐。
“你還有臉求饒?”聞言閻君似乎大為震怒,手中柳藤揚起抽向昊宇,“你自己說,至今算錯多少回了!嗯?”
“啊……”被打到的小鬼幾乎跳了起來,“爹,不要打,孩兒以後一定會用心學的。求您不要再打了……嗚……”
“同樣的話你說過多少回了?一次次的放過你,你可有進取?”
閻君怒火不下,石室裡更顯陰冷,凌月蜷縮著身體,儘量讓自己忽視寒冷。
“今日你更離譜,竟然連魂魄都帶入了地府,你說你該不該罰!”昊宇那小小身影聞言抖的更厲害了,忽閃的大眼裡承滿了驚恐。
“該罰……”話音殘破,令月兒柳眉緊皺。被柳條打……真的很痛嗎?
地府——單獨相處
“今日你更離譜,竟然連魂魄都帶入了地府,你說你該不該罰!”昊宇那小小身影聞言抖的更厲害了,忽閃的大眼裡承滿了驚恐。
“該罰……”話音殘破,令月兒柳眉緊皺。被柳條打……真的很痛嗎?
閻君雖然氣的頭頂冒煙,可見兒子抖成寒風中的樹葉,既是想狠也狠不起來。“好,再給你一次機會。”說著從袖中掏出幾張紙,“這是明後天即將壽終的人,給你一天時間算出接魂的時辰。好好的給我算,若再有錯,一題罰十鞭聽到沒有!”
“聽到了。”
閻君拂袖而去,石室相形之下回暖不少,昊宇見老爹一走“哇哇”哭的更兇了。
凌月搓著雙手,看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小鬼說:“喂!別哭了,身為男生哭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