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書法。
書畫不分家,書法未跟進,國畫亦會受到影響。
墨珺言呢,則在後院忙起了烤紅薯。
他一邊烤紅薯一邊笑,像紅心蘿蔔一樣——心裡美。
俊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腦海裡,全是許諾那張倔強小臉:
“我只是看了你一眼,犯不上凌遲處死吧?”
“你寫小說呢?契約婚姻?哈……”
“我又不是殘廢……”
“我是總裁還是總統?”
“我要做什麼需要向你請示嗎?你做什麼也沒有向我請示啊?”
“那下午給孩子們補課?”“好。”“那我下午去接你?” “好。”“你……喜不喜歡孩子?”
你……喜不喜歡孩子?墨珺言睜大眸子,漆黑瞳孔裡光線湧動。
她,沒打算瞞著他,她早就問過他。
眸光一亮,墨珺言匆匆去了許諾房間。
“篤篤篤……”敲門聲響起。
許諾開啟門,滿臉不悅:“幹什麼?”
“你……喜不喜歡孩子?” 墨珺言故意學著許諾的聲音語調,試圖喚起她的某段回憶。
“duang——”許諾的心重重一跌。
許諾未語,墨珺言便又開了口:“我當時以為你指的是劉昊乾他們……”
“我指的就是劉昊乾他們!”許諾出聲打斷,黑眸中寫著“你想多了”。
“如果我當時回答喜歡……”
墨珺言剛開口,便被許諾打斷了。
“沒有如果!”
“好,不談如果……” 墨珺言認真地看著許諾:“我在你心裡……”
“stop!”許諾出聲打斷,用目光指了指書桌上的筆墨紙硯,道:“我心已許墨!”
藝術,是她鮮活土壤。
筆墨,是她一生痴愛。
她的身心,早已許給了筆墨,許給了藝術,沒有給他留位置。
墨珺言抿唇,眸光爍動,他知道許諾口中的“墨”為筆墨,但他,還是忍不住開了口:“我心亦許卿!”
聞言,許諾看墨珺言的眸光復雜到了極致:“此墨非彼墨!”
墨珺言唇角笑意更揚:“世間筆墨皆姓墨!”
∵她心許墨,墨屬他。
∴她屬他!
世間筆墨皆姓墨?許諾眸中的神情複雜得難以形容。
睫毛倏落,許諾“duang——”一下關上了房門,任由墨珺言自我感覺良好地做著他的“墨姓墨夢”。
翌日。
墨氏集團榮登新聞榜:
【墨氏集團斥巨資收購筆墨工廠】
【各國筆墨工廠均已歸至墨氏麾下】
【全球筆墨紙硯均已刻上墨氏二字】
許諾瞪大眼睛,陷入混亂。
他說,世間筆墨皆姓墨。
因她心許墨,他就壟斷了全球筆墨業。
墨珺言的“墨姓墨法”再次重新整理了許諾對“有錢任性”的認知。
星焰娛樂。
沈京焰看著頭條新聞,唇角愈揚愈高:
誰說他沈京焰的腦袋裡住著白素貞了?
明明是墨珺言的腦袋裡住著白素貞!
與墨珺言相比,他沈京焰腦袋裡的蛇精遜色多了,充其量也就是小青。
正在沈京焰暗笑墨珺言魔怔的時候,突然有個嬌俏的身影閃了過去。
杜優優無視某總裁,飛步進了秘書室。
沈京焰緩緩勾唇,越發喜歡杜優優這樣的“與眾不同”。
隨杜優優的腳步進了秘書室之後,沈京焰唇瓣翕翕合合,一直未說出話來。
他不知道怎麼稱呼她更恰當。
直呼名字,不夠親近。
喚“親愛的”,又太過親暱。
呼她“嗨”,不好……
正在沈京焰努力思索著完美稱呼的時候,杜優優突然開了口:“我今天要早退!”
杜優優的請假方式還真是特別,面對著某總裁,她卻沒有請假該有的態度,甚至都沒有商量的意思,只是,告知而已。
“好。”沈京焰揚唇,批准得很痛快,“你想去做什麼?我陪你去。”
我陪你去?杜優優陡然掀眸,疑惑地看了沈京焰一分鐘,才道:“我去吃!喝!玩!你三陪嗎?”
沈京焰被噎,俊臉立時“月經不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