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選出了岔,正好給他一個機會留下若穎。
他雙手交握放置在桌面上,聚精會神的深思著,隨即他咧開笑容,露出得逞的模樣。
這廂,招待所的八角大廳裡,梅若穎懊惱的窩坐在沙發上,包包裡的東西全數被她倒在地上。
“慘了,我的護照真的不見了啦!”她擔心得不知所措。
今天離開實驗室後,大家心想就要返回德國了,一群人便起鬨著要去採買一些紀念品,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逛到夜市。
人潮洶湧的夜市裡除了逛街的人,還夾雜不少扒手,才逛了不到半小時,整團的夥伴們不是丟了錢包就是丟了手機,而梅若穎什麼不丟竟然遺失了護照,這下好了,返國在即,她丟了護照根本上不了飛機。
“完了,那若穎怎麼跟我們一塊兒回德國,沒有護照,她根本出不了境。”柯瑞娜甚是煩惱。
梅若穎今天老覺得不對勁,因為一早玉髓鐲子就起了異象,灼燙的她得拼命沖水降溫,讓她整天過得心驚膽戰,魂不守舍的等待著意外降臨,然而一天下來,每一件事情都再平順不過了,不意她才稍一鬆懈了防備,厄運就發作了。
“現在我該怎麼辦……”梅若穎愁眉苦臉的快哭出來了。
“若穎,你別急,我們可以找蘇先生幫忙啊!”霍克冷靜的說。
“對啊,蘇先生應該有辦法解決,快打電話給他。”
就當梅若穎要打電話求援之際,蘇劍令頂著嚴肅凜然神色,搶先一步帶著助理抵達招待所。
一走進八角大廳,他雖明顯的感受到氣氛不太對勁,不過他仍是保持靜默,示意助理代表發言。
“咳咳,”助理清清喉嚨,用著不甚輪轉的德文開口,“正好,趁大家都在場,蘇先生有事要跟大家報告商量,請大……”助理看看蘇劍令,又看看團員們的臉色,慢半拍的察覺現場氣氛有異,“嗯,請問發生什麼事了?”
“若穎的護照遺失了。”柯瑞娜代為回答。
“啥?!護照遺失了,明天就要登機,現在居然護照遺失?”助理倒抽一口氣,忍不住瞪大眼睛直嚷嚷。
蘇劍令冷著臉揚手製止永遠學不會冷靜的助理,上前對梅若穎問:“都找過了?確定真的遺失?”
梅若穎咬著唇,難過的點點頭。
他發現,若穎只要遇到棘手不安的事情,就會自虐的咬唇,看來將來他得多花點心力改掉她的惡習。
“怎麼回事?”
“剛剛我們一群人出去想買一點紀念品,可是在夜市遇到扒手,霍克跟柯瑞娜的錢包被扒走了,還有我的護照。”
蘇劍令一臉冷靜的思索著處理方法,他看看手錶,“已經這麼晚了,想要尋求協助管道也來不及,明天你要想順利登機,看來是沒辦法了。”他凝重的看著她。
她聞言嘴一扁,除了懊惱,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蘇先生,您不是有話要跟在場的團員溝通協商嗎?”助理提醒他道。
“別難過,我會處理。”蘇劍令點點頭,“是這樣的,原本預定下個禮拜亞德琳小姐會抵達臺灣接續你們的工作,擔任長期駐留代表,可是很不幸的,她因病不克前來,菲爾克德教授與我聯絡過,他希望由你們之中的一位留下來接替亞德琳的工作。”
“教授沒有推薦人選嗎?”霍克問。
“有,梅若穎小姐。”他將目光落向她,“但是我想若穎或許想回德國,又或許有人自願接替,所以還是親自前來跟大家面對面的協商確認。”
“可是就算梅小姐不願意也沒辦法了,因為她遺失護照,這下勢必會延遲迴德國的時間。”助理插嘴道。
蘇劍令看向梅若穎,“這回留在臺灣,最快也要三至四個月才能回德國,你願意嗎?”
“可是爸爸……”她有點不放心爸爸一個人在德國。
“如果你是擔心家人在德國無人照料,那麼蘇禾集團願意安排家眷來臺。”他對她淺淺一笑,試圖安撫她慌了的心。
“真的嗎?”她驚喜的問。
“當然。”
這半個月來,她透過電話跟父親聯絡的時候,隱約可以感覺他對臺灣的諸多想念,這下這番出乎意料之外的安排,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她正好能請父親回家鄉來看看。更別說,臺灣這裡還有她心愛的男人。她點點頭,“我留下來吧,至少臺北我比大家都熟悉,沒有環境適應的問題。”
“謝謝你。”蘇劍令目光傳遞著她才懂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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