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的效率是很快的,不到一天就查出了昨日劫走馬車的那夥人。不過他並沒有動手,而是順藤摸瓜的往後查。
李偉回家後就拎起一罈子酒往外走去。李家在京城的最低層底層摸爬滾打這麼久,還是攢下了一些人脈,於是很快也查到了那夥子劫車的人,不過是一群平日裡無惡不作的地痞流氓。李偉相信,著並不是幕後的真兇,他們那個級別的自己動不了,不過對於這些混混,還不是反手就可以收拾了。不過李偉也悄悄察覺到了四貝勒爺出手的痕跡,於是按捺下心底的急躁。等四爺查出了真兇,自己再出手收拾那些個混混。想著,李偉危險的眯起眼來,就讓你們在得意兩天。
這日,雅茹難得的支開富察嬤嬤,下床來到庭院裡曬太陽外加賞花。整個院子裡就富察嬤嬤一個人嚴防死守的看著雅茹不許她下床,可是雅茹的身體明明第二天就沒有問題了說。
感覺著和煦的陽光,雅茹愜意的眯起眼睛。感覺身邊躺下了一個人,不用睜眼就知道是誰了,舒服的往旁邊蹭了蹭。枕著他的臂彎,舒服的哼出了聲。
四爺看著愜意的像只小貓似的的雅茹,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這幾日的調查結果,讓四爺下了一大跳。沒想到那人竟然有這麼大的勢力,連自己府裡都有他的釘子,不容小覷啊。
摸著她泛紅的小臉,四爺嘆了口氣道“你倒愜意,就這麼相信爺?”
“既然交給了爺,妾身就制知道爺一定會給妾身和似月一個交代的,妾身現在只用負責好好養著咱的兒子就可以了。”眼睛都不睜開的雅茹回答道,充分的表達了自己對他的信任與崇拜。
“恩,不錯,難得聽話了一回。”
“爺,是誰要對妾身下手?”一陣寧靜之後,雅茹突然睜開眼睛開口問道,眼底劃過一道暗光。自己的勢力不夠,沒辦法查出來這些子醃髒的人。現在只好藉助四爺的手來報仇了,可是,雅茹心底大概知道是誰要還自己。
摸著雅茹的頭頂,四爺心思低沉的開口道“是鈕祜祿家的人。”
“鈕祜祿?”鈕祜祿盈月,你按捺不住出手了嗎?
“爺和他家也沒什麼來往,唯一和我們倆人都接觸過得只有一個人。”四爺眯起眼睛,真想不到鈕祜祿家一個小姐竟然有這麼大的能耐。真是低估了她。
“她為什麼會對妾身出手?是因為妾身上次說的話惹她記恨了嗎?”雅茹一臉怯生生的表情,淚珠在眼眶裡轉啊轉的。
“別理會她了,不過是個心大的丫頭,爺會幫你處理的。”不過她手裡的那些東西,四爺倒是蠻感興趣的。
“恩,我信爺。”雅茹握著四爺的手接到,想了想,雅茹開口道“爺,妾身想再城郊買個莊子。”
“怎麼突然會有這種想法?”四爺疑惑道。畢竟雅茹在自己訓斥過後,連點都不開了,只是維持著那個豆腐店而已,怎麼會突然想買莊子。
“爺也看到了,似月自打出事後,就整日的躲在屋子裡,不願出來見人,府里人多嘴雜,對似月的影響也很大,妾身想在外面買個小點的莊子,讓她到那去住。免得她整日裡淨想著出家。”這幾日,李氏宋氏她們,接著來探望的時候,左一句丫頭有一句名聲的,害的雅茹更加不敢讓似月出門,雖然來挑釁的人都被雅茹難得的毒蛇給嗆了回去。可是這心底就是意難平。這不,逮著機會就給他們上眼藥。在福晉的放縱下,府裡的下人說的話越來越惡毒了。這些都是想逼著自己生氣。
不過雅茹才不願如了他們的意呢,日子過的好不好,只有當事人才知道,與其和他們吵得天翻地覆,再氣壞自己的身子,不如想想怎麼讓似月重新振作起來。
“府裡的人嚼舌根了?哼!真是太長時間沒有整治這府裡的風氣了。你去選吧,挑個小點的就行了,不比要太大,挑好了跟高無庸那裡拿錢。”四爺壓下心裡的火氣,這府裡什麼時候漏成了篩子了,福晉也太不讓自己省心了,本就對鈕祜祿家往自己院裡安插釘子的事耿耿於懷,現在雅茹的眼藥上的恰到好處,這不,心底已經埋怨上了。
“不用爺的錢,妾身只是剛剛有了身孕,連男孩女孩都不知道呢,也就談不上什麼生育有功,爺平日裡的賞賜已經夠給妾身惹眼了。這次妾身用自己的錢來買。”轉身趴在四爺身上,靈活的身手驚的四爺趕忙伸手扶住雅茹的腰。
“你哪裡來的錢?”四爺驚奇的問道,畢竟每個月只有五十兩的例銀,平日裡什麼也都是走公里,又不管家,很難有路子來錢。
“哼!爺別忘了妾身可是有嫁妝鋪子的。”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