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難捨難分。
喘息著壓在雅茹的身上,看著身下這張情動迷亂的小臉,眉頭緊皺暗自承受的模樣讓四爺心癢難耐,壓下心底的獸性,心底暗自警惕,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般的迷戀一個女人,不管是身體還是內心,看著這具泛紅的身體,自己竟然貪心的想把這每一寸肌膚都納入懷裡。
想著心底有些惱羞的站起身來,皺了皺眉俯視著癱軟在地板上的女人,語氣冷冰冰的說道“爺先回去了,你自己安置吧,在別院安分待著,時間到了就乖乖回府。”
說完低頭撿起自己的衣物穿起來,滿身冰冷氣息的走了。
雅茹渾身癱軟的躺在地上,抓住一旁的衣物,緊緊攬在胸前,感受著身體的陣陣寒意,剛剛的纏綿好似南柯一夢,如果不是渾身的粘膩感與陣陣痠痛提醒著自己發生的一切,雅茹真的會以為自己做了個夢,心裡冷笑著,這就是伴君如伴虎嗎?自己陪伴這個歷史上的冷麵皇帝這麼久,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是不是應該感恩呢?想著愜意的轉個身,雙手枕在頭下,平躺在亭子裡看著碧藍的天空,朵朵懶洋洋的白雲像棉花糖般漂浮在天空裡,眼皮越來越沉,一陣暖風襲來,雅茹香甜的睡了過去。
那邊雅茹沒心沒肺的在亭子裡睡著了,還有貼心的小丫頭似月拿來毯子幫她蓋上。這邊的四爺就沒這麼的舒適安逸了。
惱羞成怒的四爺抓起地上的衣物穿上就走了,結果到了馬車上才發現渾身皺巴巴的像是幹醃菜一般,還散發著股子靡亂的麝香。衣襟處還被那個小野貓扯開了個口子。
看著一身的狼狽,本來壓抑在心底的惱羞全部化為了怒氣,氣的啪的一聲把手裡的茶碗砸在窗子上怒吼道“高無庸,你眼瞎了嗎?沒看到爺這一身衣服嗎?還不趕緊去找一套乾淨的來。”
嚇的高無庸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趕緊揮手叫一旁的侍衛騎馬回飛花小院拿一套衣物來。
這飛花小院就是雅茹所居住的海邊小宅,之前羅府的牌子去掉後,一直沒有再掛牌匾,直到年後櫻花絢爛開放時,十三爺和四爺來小院裡喝酒賞花,才起來這麼個名字。
雅茹看著飛花小院子四個字時一臉的無語,當時自己就是因為想來想去沒有合適的又怕丟臉沒敢給小院提名。就這麼一直慌著,那裡曉得十三爺瞧見院裡的景色,一個技癢來了這麼一句“拈花可以生冰之清、雪之潔、柳之秀、雅蓮之馨香,可謂無花不飛矣。但華必欲飛,不飛不足奪目。不如就叫飛花小院吧。”雅茹在心底無語的吐槽到“難道不是因為你看到著飛的到處是的花瓣而想到的嗎?”看著這麼個沒特點沒文采的名字從人家嘴裡出來變得這般的文采逼人,頓時覺得人比人氣死人啊,一陣惱羞導致每次進門時都不願抬頭看那四個字。
話說這侍衛一陣急駛來到飛花小院,從一臉羞意的四季手裡接過衣物道“高公公讓小人捎帶句話,小主如果可以的話明個回府吧。”高無庸還有句話叫‘解鈴還須繫鈴人,爺的怒氣由羅格格而生,還需羅格格去擺平啊!’不然這些怒火就要自己來承受了。
侍衛快馬加鞭,終於在城門口趕上貝勒府的馬車,高無庸囑咐馬伕在一邊停下,進去服侍了四爺穿好後,一夥人才才急匆匆的回了貝勒府。
第二天,一大早,李衛就在孫二的帶領下來到了貝勒府,這是四爺剛剛下朝回來,正在福晉的服侍下換上常服,聽到高無庸來報,想了會到“讓他等著,一個時辰後帶到書房。”
打發掉高無庸後,坐在炕上喝著碧玉端上來茶水,繃著臉不說話。福晉洗罷手坐下後,看著面色如寒冰的四爺,醞釀了下說道“爺,這李衛是什麼人物,竟要冷他兩個時辰?”這是怎麼得罪了爺,才會落得個這般下場。若真說是得罪了,那爺就不會見他了,這般冷著怕是考驗吧。按捺不下心裡的好奇,福晉開口問道,特別這人還是那個羅格格的下人帶來的。這就是不得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