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成個人形,只是化做一灘春水。
那舌卻漸漸向下後移了,含過玉柱下繃得緊緊的玉囊後,竟然來到了被他用手指開拓的後庭入口處,手指微微勾了那靡軟不堪的內壁向外撤出一段,然後帶了水澤微溼的冰涼小舌卻直接舔上了被手勾出來的粉色淫靡肉壁,就像是身體內部被直接看光、舐舔的羞怔感驚得他猛然一縮,那原本被扯得向外翻出的媚肉硬立刻生生地從黏黏的手上拉扯剝落下來,驚慌失措地斂逃入花|穴中。
「這裡的顏色,好漂亮。」
這麼多年,他成長的只有外在的身體,內在的思想和內部那兩人才知道的私密之處,卻仍沒有改變。
左靜言不顧他的反對,把那個已經腰酥腿軟的人放倒,一俯身,仍是細密地撫慰他的重點部位,把結實如桃形的屁股蛋兒也咬了個遍後,舌再次造訪那深谷處的幽花時,卻不再打招呼,如冰凝一線的蛇信般地直鑽了進去,在花筒內搔刮,津潤花紅。
「別玩了。進來……進來……」
被他挑弄得從來不覺得空虛的那裡產生了極度飢渴的渴求,他不在,他剋制著不去想他,忘了慾望,忘了什麼是愛,甚至連那一處的寂寞也從來沒有存在過似的,直至重又被他挑起,這才驚覺他根本沒有遺忘,只是把這思念的感覺藏在了身體的某個部位。現在重逢,反而喚起了他渴慮的回憶,無盡的空虛自那處傳來,這個身體沒有了他,總是覺得有某個部位空落落的,總不自在。
下一刻,順應著他的請求,柔靡不堪的那裡觸到堅硬的張狂高聳,然後一氣直插了進來,中途沒有任何的遲疑與猶豫,過快的速度好像把處面的面板都連帶著這樣的衝擊直接塞進了他裡頭似的,火辣辣的痛,鼓實實的脹。
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把那裡再一分一分復又放鬆了下來,才覺得收進來的面板一寸一寸的退出去了,可是他還留在那裡,留在那裡感受著自己內裡一環環的收縮放鬆,周圍被帶進來的肌膚退卻後,自然就把他一點一點地自行吞了進來,填埋在那細緻奧熱的穀道深處。
「你實在是……在這種時候就壞心得叫人討厭!」
軒轅鳳辰像是被甩上了岸的魚,只張大了嘴不停地喘息著,沒好氣地瞪了那個這時候居然微笑得一派溫良的先生一眼,卻也不肯求饒,反而把腿圈了他的腰,手臂也搭上他肩背,更往底下勾了下去。
顧不上羞恥,他的加入填滿了他內心的空虛之處,心底深處只想把他留下來,留得更久,一刻也不再想分離。
所以身體忠實於內心深處的慾望,在他回應地聳身頂入的一刻挺起腰身迎合,就著這個勢,感覺那個人更往裡地嵌了嵌身子,幾乎刺穿到了可收納他的底部,許久沒經歷這樣情事的那裡有些吃痛,不由得倒吸著冷氣緩了下來。
「鳳辰,你沒事吧?」
左靜言到底還是有些擔心,低頭檢視時,本只是淡淡水紅的那裡現下被撕扯得狠了,血一樣的鮮紅色澤在那處集現,肌膚也因血液湧來而微有些腫脹,只把裡面的東西箍得更緊。
停住了那方的勢,左靜言重又在他的敏感之域上下撫弄,用手、用唇、用舌,沿著他身子每一寸肌膚撫摸下掠,捏了那前方突突兒跳動之處挑弄著,好容易再叫他又放鬆下來,這才開始緩慢的律動,一寸寸抽出,再一寸寸壓實,弓起的腰令慾望在緊貼的腰腹間摩擦,呼吸間傳遞的一個喘息便是一次魅惑的訴情。
「慢點兒……唔!」
心中不再思考任何問題,放鬆了肢體,放開了全身上下所有感官,只有那個人的存在是真實的,迎合著他的肌肉一緊一鬆,完全被拓展開的腸道順從於他*的節奏,在插到最深處時緊緊咬住,像是生怕它撤出去,快感四下亂竄,心臟也飽滿鼓脹得像扯緊了風帆一樣,一樣完全脫離了控制,有力的一次次泵上的頂端的血液,一次又一次把他拋上浪尖高潮。
感覺自己快要射出了,軒轅鳳辰死死地盯著他的臉,微有些凌亂的發與絮亂的呼吸,蒼白的臉上眼睛卻是紅的,是動了情的欲鬼,說不出的妖靡豔麗。
無論是哪一個他,都是屬於自己的。
甚至再也無法抒緩出慾望的分身,沒有了生氣的身體,都是自己的,一直都是。
被這想法所鼓動,耳邊傳來柔靡的水漬聲,身下進出迴盪的肉體拍擊聲,都是快感的辛香料,慾望愈來愈亢奮,愈來愈不受掌控,終於在那人俯身相就的親吻時,腰腹間一道磨擦,便輕輕易易地噴湧而出,那多年被禁固的慾望連噴了十數道才止,白濁而滾湯的慾望像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