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有小小受力面積的鼻子給他弄得麻癢不已,直想打噴嚏,趕緊伸出雙手來,揪住了他的耳朵,卻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羞赧地笑。
難得見他溫柔的左靜言靜靜地注視了他片刻後,又吻上了他的唇,這一次是俯首相就,嘴對嘴兒,一心一意廝磨纏綿,漸入佳境。
「唔……」
那人觸及身體的手有著淡淡的涼,可是撩撥起來的卻是火燙的熱。
因為與平常體溫不同,所以他的手撫到哪一處,都非常清晰反應出來,沿著身子每一際每一線撫摩下掠,遇到突起處便停留逗弄,小小的|乳尖給他擰得有點腫,又一下子被冰得麻涼,敏感到說不出的滋味。
下方開始感覺到有微微沉重壓力落下的那裡,兩腿間色澤微粉的玉莖也開始抬頭,又被人拿住了。虧得左靜言現在身子不重,整個人無支撐躺在他身上也只是略略感覺有點份量的安心,嘴裡還被他侵佔著,小|乳處左邊麻涼了又移到右邊,心臟好像也跟著他的手移位似的,在那邊只是怦怦跳個不停,下方的分身,頂上的薄皮被他撥開了,一下冰涼的觸碰,從頂端的洞眼直貫穿人身體,差點沒叫他尖叫起來。
軒轅鳳辰雙手上舉,難奈地皺著眉,卻緊摟了鬼不放。
「慢些,我可不想你第二天又跟我叫痛。」
年輕的肉體最忠實地反應著它的感受,左靜言握起他一隻腿,也讓勾自己身上了,自己伸手下去,輕輕地掏摸軟化即將敞開的入口。
「你在我前面弄了什麼……很是痠麻,好難受……」
軒轅鳳辰臉紅得快滴下血了,眼睛裡含了淚,可是一開口,卻是酥麻到叫人快受不了的語氣,身體也開始細細的顫抖,不自覺地往他身上贈。
「我的……鬼氣啊!」
鬼氣陰寒,據說能無孔不入,左靜言怕自己又把他折騰得洩精過甚,索性一早設下防備。
他是聽阿吊說過後,才知道精為魂之本魄,修道之人練精化氣,總的來說,在性事中享受快樂是美好的,可是元陽如不管不顧地狂洩,對人或鬼都沒有好處。「為什麼,唔!」
情不自楚地腿抖了一下,那從分身頂端鑽入的陰寒之氣如一根冰針,順著他出精的甬道凝眾成形,不痛,可是沒有擴張力的那裡一陣陣的痠麻,堵住了好像憋尿的難受。「弄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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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驚慌失措地開始掙扎,可是一動,那裡就更受不了,分身高高的賁起,繃得那處的面板都被扯緊了似的,玉丸也縮排了身體,感覺他的手順著柱杆撫下去竟然像是平的。
「這是為你好,像上次那樣,出太多你也會受不了的……以後習慣了就好。乖!」一手點在他身後的入口上,有耐心地等到那處也適應了之後緩緩地松馳下來,微微探入的指尖受到難以言喻的熱切歡迎。
想是前方的緣故使得全身都更為敏感,微帶了絞力的嫩肉擁簇到入侵物身邊來,蠕動著像是想把那外來入侵者迎入更深的內裡。
「我不要!唔……」
軒轅鳳辰是真的要哭出來了,那*得想吞進什麼來舒緩體內難受的地方簡直不像是他能主控的器官。
「我不想你有事,現在我是鬼,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能像原來那樣無所顧忌……」精神上的快慰是真的能壓過肉身所渴求的淋漓盡致地發洩麼?左靜言心裡並沒有底。可是鬼魂本就是沒有肉身依附的存在,精元一洩就魂魄也消散了,他是知道了這一點後,才覺得要給鳳辰也做點及早防範。
更何況,情人相愛時耳鬢廝磨,七分是在情趣上,三分才是肉體的爽利,這也是他在陽間時看黃帝內經就有所感悟的。
「記得我跟你說過,你如果想快快長高超過我,就不可自淫或是洩陽過多,性事太過,也是傷身。現在,也是一樣。」尤其他知道了如果鬼吸了男子的元陽會一發不可收拾,將人吸成枯屍,所以不得不更小心些從事。
左靜言輕輕咬著他的耳垂,重提當時和他的約定。
「你……」軒轅鳳辰在前方被禁固的狂亂中眨眨眼,忽地明白過來了:「是不是,因為你成了鬼的緣故,所以不能洩陽?也怕……傷了我?」後面幾句說得無比艱辛。他不是笨,只是少年人畢竟對情事還是有些害羞,左靜言是這方面為了他專門研習過的,他可以裝只做不知。
但現在和以前明顯不一樣,上次之事,不禁左靜言納悶,他心裡也有疙瘩。但凡歡愛,總要雙方都好,才是真實快活,而且無論在什麼時候,如果男人真有一天知道自己不能人道,總未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