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笛草群,一切似乎都很平靜,只有不斷重複的草原景色,他們的心情卻沒有任何的輕鬆,如此長距離的賓士都沒有發現笛聲的源頭,那只有一種可能,前方的笛草群比他們經歷過的更加龐大,這樣才能使聲音傳得更加的遠。
就在三人還在為前方可能出現的危險擔心時,奔跑的過程中似乎再次穿越了一道屏障,接著耳中的笛聲發生了質的轉變,在他們的耳中變成了刺耳的尖叫,不在是悠揚的笛音,明天和同伴身體馬上一停,念力附著術發動,保護著自己的耳朵,不解的互相看著。明天清晰的感覺到,縱使念力保護著耳朵,可是依舊能夠聽到些許穿透念力的聲音,衝擊著耳膜,他將隊伍通訊頻道開啟,對同伴說:“看起來我們已經脫離了笛草區域,這種聲音不是笛草的產生的,更加接近是一種動物?”夜梟和大口點點頭,他們的念力能力比明天略微差點,所以得到的感受也不一樣,受到的衝擊也更加的強烈,在他們的耳中幾乎可以勾勒出聲音主人的嘴臉,看起來笛草區域也起到了一點保護作用,那形成的無形護壁,非常有效的削弱了外來的不良雜音。
明天忽然感到自己耳中的聲音消失了,他詫異的放鬆了念力輸出,開啟了一隻耳朵的完全聽覺,發現空氣中確實沒有了刺耳的聲音,沒有了聲音的汙染,心中也沒有壓力,將耳上的念力散去,不過雙眉緊鎖的看著前方,聲音發源之地。
夜梟和大口吞天下走到明天的身邊,夜梟順著明天的視線向前看去,輕輕的自言自語,“不知道前面是什麼樣的怪物?又要戰鬥了!”大口吞天下則檢查著自己的揹包,看看自己還剩下多少偵察傀儡,這次的旅程已經超出了他的設想,大量消耗的傀儡使他現在不敢輕易的使用,他在揹包中搜尋了一陣,拿出了一個徽章,然後剛想扔出去進行偵察,明天伸手攔下了他,“大口,不要浪費了,前面即使偵察有危險,我們也沒有辦法躲避,還是省省吧!”大口吞天下聽完明天的勸告,平靜的把徽章放回了揹包中,安靜的看著前方。
明天的心中也十分的不爽,危險一個接著一個,根本就沒有喘息的機會,無法擺脫壓抑在心中的沉重,他現在覺得呼吸之間都帶著無法消除的抑鬱。明天再次深深的呼吸,奮力的吐出心中的鬱結,心中的精神稍微恢復,目光不在流離,堅定的看著前方,“走!我就不相信我們不能完成這次旅程,前方不論是神還是佛,都將成為我前進的墊腳石!”說完,明天帶著自己的同伴向前走去。
前方的道路逐漸的發生了變化,平坦的草原變成了綿延的山丘,一個一個小小而有可愛的隆起,在地面綻放,將草原一塵不變的單調裝點得生動立體。明天三人在山丘之間穿行,也被這出現的變化所吸引,耳邊沒有煩人的聲音,心情也不由得輕鬆起來,三人不經意的帶出了彎曲的嘴唇。
明天帶著同伴穿過一個山丘,身體向觸電一樣的急速後縮,將身後的兩個同伴都壓在了地上,夜梟和大口吞天下都不解的伏在地上,明天在頻道中急切的說:“前面有人!”夜梟和大口吞天下都感到無法理解,為什麼明天要用“人”這個稱呼,難道真的有所謂的人出現,那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玩家一個就是NPC,明天三人伏在地上,慢慢的移動到山丘的後方,輕微的爬到山丘頂端,在山丘的背後露出自己半個頭,看到山丘後出現的景象。
一群手拿長鞭的鼠人驅趕著大群不知名的生物,不斷的在草原山丘間遊走,在這些生物中明天認識一種,那就是以前獵殺的旱走獠,巨大的身體依舊馱付著一幢別墅,在群體中顯得異常突兀,周圍都是一些體型大小不一的生物,圍繞著旱走獠前後呼應。突然鼠人同時發出一陣尖叫,刺耳的鳴叫再次出現在三人的耳中,明天和同伴馬上用念力保護好自己,可是臉色依舊被尖叫震得發白,明天滑下山丘,對自己的同伴說:“大口,放出傀儡!夜梟,看看我們的地理位置!”大口吞天下馬上從自己的揹包中扔出了準備好的徽章,空中出現一隻蜻蜓,輕微的震動翅膀,在空中劃出一個曲線,向對方飄去。
夜梟開啟手中的地圖,確認了自己的位置,對明天說:“我們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二的路程,現在應該進入了對方的營地區域。”明天點點頭,開啟傀儡的影片,看著蜻蜓觀察到的情形,整個群體一共有30個鼠人,他們發出的嘯聲能夠驅使生物不斷移動,非常象在放牧,而整個牧群卻有超過500只生物,數量眾多。
“現在的情況不明,我們繼續追蹤觀察!”明天看著牧群中12只旱走獠,背上的別墅還不知道隱藏了什麼,現在只是看到30個鼠人,沒有發現兔人的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