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何況還能冷靜地毀容呢?”
付強的想法其實和小章是一樣的,不過他還不能對他說,“小章啊,那你認為劉文生勒索的那個人是怎麼回事呢?似乎他勒索的人並不是蘇京,難道兇手還會另有其人?”
小章想想說:“我們現在掌握的資料其實是非常有限的,所以我們的推理也只能侷限於有限的範圍內,並且這有限的範圍內的推理都不能完全成立,所以我並不排除兇手另有他人,我想,劉文生勒索的那個人是重大嫌疑,即使不是兇手,也一定和兇手有莫大關係。”
“是的,不然也不會甘心被劉文生勒索,一定有什麼重大把柄在劉文生手裡,從劉文生供詞的漏洞可以想到,這個把柄一定和白小小案子有關。”付強補充小章的話說。
小章此時的思維相當活躍,付強剛說完他又接了上來,“老付,其實我在心裡對兇手作假設推理的時候,隱隱有個預感,我們是不是在兜了遠路,或者說我們陷在了一個小圈子裡,因為目前的每個人都象兇手,又都不象,是不是我們踩入什麼誤區了?”
付強沉吟了一下說:“你說得有道理,我也感覺目前我們的調查有點被動,也沒有一個明確的目的,不管如何,對劉文生的跟蹤不能放鬆,我那邊對蘇京的監視也要繼續,然後我們倆再專門就一些疑點針對性地調查,比如白小小那天晚上為什麼要去樹林?”
“我還有個建議,既然對白鳳的假設有一定的可能性,我建議也對白鳳展開調查,就算她不是兇手,她一定也知道點什麼我們不知道的。”
付強點頭說:“白鳳這個人有點神經質,又不能來硬的,這得好好合計一下,不管如何,小章,你做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