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裡他一直是個和藹慈祥的老人,相貌堂堂,裴永琰的容貌也得了幾分他的遺傳,可是現在真的見了他,我只覺得渾身在抽冷風。
他冷冷說道:“你這種女人!”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間我也氣了,毫不客氣的盯著他,我想聽他和我說什麼。
裴董事長哼一聲:“你無非是個見利忘義的女人,現在和丈夫離婚了,又想來纏永琰對不對?”
我氣的咬牙,豁出去了的說道:“董事長,你有什麼權利對我妄加評論?夥計是僱來工作的,不是聽你來訓斥和奚落的。我的確離婚了,可是這是我的私事,不需要你來評頭論足,至於我,我有沒有纏裴總,他自己清楚,公司給我機會工作,我是想好好工作,所以我才回公司的。那張支票,如果你有興趣,你可以去財務查詢一下,我已經退給了陳秘書,錢一分也沒有划走,第一我不稀罕這點錢,第二,我也不認為那件事是有錢就值得的我做的,我尊重裴總,也只是想做一個普通職工,和他做簡單的好朋友而已。”
他打斷我的話:“簡單的好朋友?普通職工?這就是你的想法?把公司的資料隨便洩密給外人,這也是你的想法?”
我氣的咬牙:“董事長,您說話要有理有據,您有什麼憑據說我是故意洩密的?”
裴董事長明明也是上百億身家的人,此時竟然完全沒有了風度,他竟然衝我怒喝:“你給我閉嘴!馬上給我離開泛華。”
我呵呵一笑:“人說虎父無犬子,真沒想到裴永琰那麼青年才俊的一個人,竟然有這樣一個不通世故的父親!”
他被我也氣的瞪眼。
我從容轉身,走就走,老孃我不侍候了。
剛要走,他又叫住我:“站住。”
我理都不走,現在我已經不是他的下屬,沒理由聽他的話。
“你給我站住,你是想去和永琰哭訴嗎?再使你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