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握在手中,只等候著了機會要好好教訓這個美婦人。呂渾也是暗中吃驚,這個美婦人居然一眼便瞧出詠兒是女扮男裝。開口喝道:”無恥刁婦,既然你扯東扯西不願報上姓名來歷,那我二人就失陪了。”說罷要走。
美婦人哈哈大笑道:“好、好,兄弟莫急,好事還要慢慢來嘛!奴家現在就告訴你,奴家俗名叫畢方,是五行魔中的火中魔,這種成了吧?兄弟千萬莫再說要走了。“伸手來拉呂渾手腕。
如此美婦貼身過來拉人手腕,叫呂渾打也不是、被拉住更不是,跳下邋遢一味躲閃,空舉混沌鞭裝腔作勢、卻無法落下,口中急叱道:“畢方聽好,若再敢靠近,我砸碎你腦袋。“
火中魔畢方聽罷將頭揚起,說道:“呂兄弟要砸便砸,奴家絕無怨言。”把胸前雙峰一挺,朝呂渾的胸口貼去。
呂渾大喝一聲,舉鞭佯裝要打,卻反向竄出老遠,又把雙腳直跺,真是英雄有力無處使。畢方自然不讓呂渾躲逃,貼身再上。一會兒來拿手腕,一會兒欲扯衣襟,一會兒又想用雙臂將呂渾和抱。如此一個躲逃、一個拉扯,把一旁觀戰的詠兒惹得冤氣填胸、杏眼怒睜,大喝道:“妖婦畢方,看我法寶!”抖手將魂土向畢方打去。
只見魂土在空中一化二、二化四、四化無數,對準畢方頭頂壓了下去,眼看就要將火中魔畢方壓在土堆之下。再看畢方,猛然間變成一個火團直衝雲霄、躲開魂土壓制。二人抬頭望去,畢方已經幻出真身,掉轉頭朝呂渾衝下。
只見這火中魔畢方的真身,如同一隻怪鳥,渾身長滿青色羽毛,雙翅展開各燃起一團火,腹下單生一條腿如鶴腳一般長,頭上卻是生著一張人臉,只有嘴巴長成長喙,如白玉琢成,尖長而堅硬。對準了呂渾天靈蓋啄去。詠兒見呂渾只顧看著火中魔,已來不及躲閃格擋,急將手中女媧針朝火中魔打去,口中對呂渾大喊:“阿哥快躲!”翻身下馬,向呂渾身前搶去。
正在這個電光火石之間,畢方的長喙已經啄上了呂渾的天靈蓋,“噗”一聲,將呂渾啄倒在地。女媧針後一步趕到,擊在火中魔的白玉長喙上,把火中魔擊得疼痛難忍,雙翅一展、重又飛回雲霄裡盤旋。
詠兒見呂渾被啄倒在地,芳心大亂,搶上前去要抱起呂渾,呂渾卻自行爬了起來。詠兒立即將呂渾的腦袋抱在懷裡,撥開長髮驗看頭頂,發現呂渾頭頂毫髮未傷,又趕緊問道:“阿哥,你沒事吧?嚇死我了!”
呂渾掙開懷抱,摸了摸頭頂說道:“沒事兒!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就變成了銅頭鐵脖,五雷擊不碎、狼牙咬不斷。自己也覺得奇怪得很!”
火中魔畢方在雲中盤旋幾圈,已忍住了疼痛,又俯身衝下。知道無法啄破呂渾的腦袋,便改成用獨生的長爪對準呂渾肩頭抓下。呂渾瞧這火中魔畢方的原形如此醜陋,早就收起了憐惜之心。左手將詠兒護在身後、右手鞭從下往上直撩畢方長爪。“噗”一下打得畢方長爪差些折斷,鑽心疼痛又使畢方翻身上衝,長喙內“嗷嗷”直叫,能看見裡面的血紅長舌在上下抖動。
火中魔強忍住疼痛,飛在二人頭頂五丈處停了下來,把長喙仰指向天,長喉一伸一縮發出“咕嚕、咕嚕”之聲,突然間猛一低頭,長喙對準呂渾二人噴射出一條烈焰,罩住方圓十丈。呂渾瞧見火光一起,已經知道來不及逃脫,轉身扔去混沌鞭,將詠兒一把摟住壓在地上,心中暗道:就算自己燒成了焦炭,也莫讓詠兒傷著才好!雙眼一閉,只等烈火焚身。
就在呂渾抱住詠兒之前,詠兒也已察覺出了火中魔的異樣,見火中魔口中烈火一起,早就打出了一樣法寶。不然像現在一般雙臂被呂渾環抱住,兩人反到丟了性命。
呂渾抱著詠兒伏倒在地,卻並沒由感到烈火燒身,心中詫異、回頭看去,只見周身被一個琉璃罩子罩住,擋住了團團火焰。呂渾躲過一劫,心中自然興奮,爬起身來又把詠兒拉起,再走近去看琉璃罩。阻擋烈火噴射的琉璃罩壁開始像波紋一樣晃動起來,似快擋不住了,四周的溫度也在不斷升高,烤得二人口乾唇裂,汗出如漿。呂渾心中大急,混元罡氣自然輸入雙眼,透過火光向畢方看去。畢方猶自抬頭怪鳴、低頭張喙,每一次就有一條火柱從喙中直射向琉璃罩壁,一條血紅的長舌在喙內噁心的上下抖動。呂渾一指火中魔畢方,對詠兒說道:“詠弟,你能不能將女媧針打入火中魔的嘴裡,將他那條舌頭給釘住了?"
詠兒看的並不真切,只好說道:“待我試試看!”祭起女媧針,對準畢方喙內長舌大喝一聲“著”,抖手打出。
女媧針迅即穿過琉璃罩,向畢方嘴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