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真切,裝模作樣地一拍少君肩膀,說道:“阿哥,漏一招就漏一招了,那什麼大不了的,我看香兒姐也沒怪你!什麼‘香香好老婆’的,就當全沒說過。”又扭頭對盧香兒說道:“香兒姐,你說我講得對不對?”說得少君和盧香兒臉面通紅。
呂渾見盧香兒低頭不語,趕緊問道:“香兒姐,我把我哥跟你換金剪刀使使,如何?”
盧香兒聽見,用眼角偷瞄了一眼少君,並不作答。少君卻扭頭對著呂渾叱道:“仲靈你敢胡鬧?”扭頭閃身,沒了蹤影。
盧香兒見少君沒了蹤影,頓時又急又怒,雙手拽住呂渾胸前衣襟,不停搖晃,口中直嚷道:“現在怎麼辦?你快說,現在怎麼辦……”
呂渾被晃得直犯暈,趕緊抓住盧香兒雙腕,不讓她搖動。嘴裡急著討饒:“香兒姐,你放手再說,放手再說……”
盧香兒停住了晃動,卻並不把手鬆開,喝道:“我一放手你也溜了,這筆債你讓我找誰去要?”
呂渾說道:“香兒姐,欠你債的是我阿哥,又不是我。再說我還要向你借金剪刀用呢,我能象我卑鄙的阿哥一樣溜了嗎?”
盧香兒想了想,鬆開了呂渾的衣襟,問道:“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呂渾說道:“好辦那!你先把金剪刀借給我,等我將火鐮棉絞開了再說。”
盧香兒嘆了口氣,說道:“你也不用再動什麼歪腦筋,你叫我姐,我自然會把金剪刀借給你,不過你哥……你哥他……欸!”
呂渾暗道:看來這個盧香兒真喜歡上我哥了!想想大哥身負的命運,也嘆了口氣,說道:“香兒姐,你還是安心做你的城主大小姐吧!我阿哥他並不適合你。”
盧香兒抬頭問道:“此話怎講?”
呂渾暗想:欸,為了要找她借金剪刀,就告訴她吧!說道:“香兒姐,我們邊走邊說吧!”說罷,同盧香兒一起往青丘城走去。呂渾接著說道:“香兒姐,因為我阿哥的真實身份太過嚇人,我看你就算了,不知道要比知道好太多了!”
盧香兒說道:“你說出來,我才不會害怕呢!”
呂渾停下腳步,說道:“那你可得站穩了!”見盧香兒果然站直了身子已準備好,呂渾雙手叉腰,舉面向天,說道:“我的阿哥姓呂名戎字伯符,乃修羅天界大日搖天少君是也!”說完低頭一看,盧香兒被驚得目瞪口呆,愣在了當場。呂渾暗道不好,一邊用雙手在盧香兒眼前晃,一邊喊道:“香兒姐,你沒事吧?我說還是不知道的好吧!”
盧香兒推開呂渾雙手,急問呂渾道:“你再說一遍,你哥是修羅天的誰?”
呂渾也不知道盧香兒有沒有恢復神志,說道:“大日搖……天少君呀!怎麼了?”
盧香兒二次聽得真切,“哈……”一陣嬌聲大笑。反而把呂渾弄了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呂渾急道:“香兒姐,你若再不恢復,我可要搧你嘴巴子了!”
“你敢!”盧香兒雙手叉腰,一聲大喝。
呂渾見盧香兒並未失去神志,詫異的問道:“那你為何一會兒呆傻,一會兒癲狂?”
盧香兒嗔道:“你才呆傻,你才癲狂呢。”扭頭不理呂渾,往前行去。
呂渾趕緊跟上,問道:“那你為何一會兒……這樣,一會兒又……那樣呢?”言語中不敢得罪盧香兒,只能做比成樣來表達。
盧香兒笑道:“我才不告訴你呢!”臉上卻露出無比歡喜。
呂渾懶得再問,心中卻在暗道:我哥看見你這個美人兒無動於衷,他是傻的。你看見我渾哥這塊頑鐵也喜歡,你是痴的。一傻一痴,我才懶得管的呢!
二人一路往青丘城走去,盧香兒不停地向呂渾打聽著少君的事。呂渾同大哥幼年分開,對少君的事知道不多,卻也不管真有沒有,再添油加醋地胡說一通,一直說道青丘城城主府前。盧香兒入府去取出金剪刀,替呂渾將火鐮棉裁成六條。呂渾見大功告成,哪裡還願同盧香兒糾纏?說聲“後會有期”,扭身就走。回到福雲客棧退了房,喚出邋遢來,出城向西疾馳而去。
到了大澤湖,依舊請鵝首村人將自己渡過河去,等回到鴨首村住處,已是日近黃昏。呂渾從邋遢背上一躍而下,雙手各拽三條火鐮棉,口中學著鑼鼓點聲,一步一踱邁入院中。張留孫最先聽見,從房中窗戶探出頭來,看見了呂渾,張口大喊道:“快來的人啊,渾哥瘋啦,快出來呀!”
眾人聽見院中熱鬧,都奔了出來,智障吉祥問呂渾道:“三弟,你手中拿得可是火鐮棉?”
呂渾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