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命要完成,恕六妹不再陪三哥走下去了。三哥,本該給你的三顆太上老君金丹,我給了二哥。現在,我把元始天尊的大赤丹賠給你。三哥,六妹先和你說聲永別了。三哥,讓六妹同四姐一樣叫你一聲阿哥吧!阿哥,華音走了。”說罷,將嘴對準呂渾的嘴親吻了下去,有一個紅色丹丸渡入呂渾口中。而李華音突然全身癱瘓,伏倒在了呂渾身上。
日、梵二帝自然認得此顆丹丸,心中一驚齊聲呼道:“大赤丹!”
智障吉祥和劉德真看見李華音癱倒,趕緊去扶李華音。此時,呂渾已醒,左掌一揮迫開二人,雙臂緊緊摟住李華音不言語。原來呂渾先前雖然死去,幾欲飛離的三魂卻把一切看了個究竟。見李華音為救自己捨命而去,心中痛到了極致,哀聲唱起《長生殿》來:“一個兒……人冷清寒……珠沉玉碎……可憐香魂已隕隨風散,卻叫我……血淚千行似雨傾……”
眾人在旁聽著呂渾唱吟,也不好相勸,皆隨著曲詞哀嘆落淚。突然間,呂渾雙手抱空,人往前烖,懷中李華音的屍身消失不見!驚得呂渾一躍而起,急往四下找去。眼前有一片花瓣飄落,是桃花!呂渾仰頭看向天空,只見天空三丈高處,李華音的屍身慢慢化做一片片桃花瓣,往呂渾頭上、肩上散落。呂渾看著飄落的花瓣,感覺似李華音在同自己擺手,同自己微笑。直到花瓣落盡,人生路上再也沒有了李華音。
呂渾扭頭看向常羊山,雙眼之中射出一道紅黑相間的光芒,一座半間屋大小的山石被削成了平頂。威力之大,把眾人從悲哀中驚回了神!日、梵二帝看見,各自垂下頭去,心中暗自思忖著什麼。智障吉祥和劉德真見呂渾抬步走向常羊山,急忙阻在呂渾身前,智障吉祥說道:“三弟,你還想再入常羊山?你不怕再被金箭穿心?就算你取出二帝首級,也不會有善果的呀!”
呂渾說道:“大哥,讓我過去,六妹不能死的毫無代價。”說罷,側身往二人中間擠過。
智障吉祥同劉德真一人一條手臂強拖住呂渾,劉德真勸道:“三弟,六妹一死使你還陽,怎麼說毫無代價?你若替二帝取回頭顱,天地必又大亂,你可要三思而後行啊!”
呂渾喝道:“這算什麼代價?要鎖上修羅門,你我都要應了死劫。只有讓我一人應劫,幫二帝取回頭顱。那樣,才能靠魔來治魔,才能讓你們逃出劫難。”說到激動處,雙臂力展震開二人,大喝一聲“閃開”,直往常羊山中奔去。
合二人之力居然拖不住呂渾,智障吉祥同劉德真暗自驚駭不已,只好拔步追去。他們並不曉得,一顆大赤丹和一顆魔心已經使呂渾接近了成仙、成魔的邊際。詠兒也要奔去,被少君一把拽住。大日天帝見詠兒強掙不停,只好勸道:“詠兒啊!你可是魔體,若一靠近常羊山,便會被馬頭明王的封界所焚,還是呆在這裡等吧!也許這次會應了教主的讖言!”
詠兒“哼”了一聲,說道:“父皇,詠兒再也不相信你了。阿哥若不能回來,詠兒就衝過去焚了自己。”說罷,停下了掙扎,只顧焦慮地望著常羊山山道。
呂渾重又在雙首冢門前站定,對身後的智障吉祥和劉德真說道:“大哥、二哥,三弟此去必死無疑,若是僥倖迫退孰湖神,大哥和二哥一定將二帝首級交還給他們,也算了了三弟的死願!”說罷,不等兩位哥哥開口拒絕,周身騰起了日中火,雙眼大羅玄光射出,人跟著大羅玄光往前縱去。
冢門前金光聚起,幻出孰湖神。羅天玄光割不傷孰湖神幻形,卻將冢前石閘切的粉碎。孰湖神的金箭照舊破空射出,扎入了呂渾心頭。呂渾乘自己臨死之際摟住孰湖神,日中火將孰湖神灼成一團白氣,消散開去。
智障吉祥和劉德真一左一右搶向呂渾,而呂渾則拔出金箭愣在當場。智障吉祥見呂渾並未死去,問道:“三弟,你覺得如何?”
呂渾說道:“難道是魔心堅似金剛,連孰湖神的金箭都射它不破?”
劉德真關切地說道:“三弟再往內裡察一下,看看是否真就無事?”
呂渾說道:“二哥,三弟確實無事。”說罷,縱身射入雙首冢內。
不一會兒,呂渾腋下各夾著一個雕漆大盒,從冢內疾奔而出,奔到日、梵二帝面前站定,將雕漆大盒交予二帝,說道:“二帝所交代的事仲靈已經辦妥,望大日天帝、大梵天帝莫要失信於仲靈。”
日、梵二帝接過漆盒開啟,各自看清自己頭顱,華出丈二真身,將頭顱在無頭身上接駁住。二位魔帝相互對視,大梵天帝動情說道:“大哥,我們總算又見面了!”
二帝一陣歡欣大笑,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