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餘年,在外四處漂泊,讓你們在家日日牽掛,孩兒心中有愧,真對不起眾位長輩啊。”舒母臉上稍帶笑容,道:“好孩子,你少小離家,江湖經驗全無,我們做長輩的又怎會不擔心?然你有你的想法,好男兒應志在四方,你也該為自己的人生去闖上一闖,你從小便不喜歡做官,所以離家以避官場,我們不會怪你,只是這些年在外苦了你了。”王夫人笑道:“孩子,你如今回來,咱們總算是安心了,日後我們就可一大家人團圓了。”袁夫人點頭,臉上仍有淚痕,面容微帶憂絲,道:“十年沒見,你雖長大,但仍舊甚為消瘦,身子看起來也很虛弱看來這幾年在外吃了不少的苦啊。”說完用手帕拭去眼角的淚花。昊澤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舒母見事如此,便換了話題,道:“這些年你孤身踏入江湖,可有收穫?在江湖中可闖出一番事業?”昊澤搖頭,道:“我只是增長了些見識,看到了百姓的疾苦與無助,其他的就都沒學到。”舒母笑了笑,似乎不太相信,又望著昊麟,道:“今日少俠出招,我看少俠武功高強,劍術不凡,輕功更是卓絕,在江湖中恐怕少有對手,不知少俠師承何處?”昊麟面帶笑容,面顯羞澀之容,道:“老夫人謬讚了,我的這點武功不足為道。我與師兄情同手足,老夫人就直呼其名吧,這樣我比較習慣些。我從小就與師兄在一起,練武的時間也只有十來年,我所學的武功皆乃師兄所指點,並無師父。”舒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道:“看來昊澤的確增長了不少見識,對天下武學都有涉獵,而且對江湖中的事都知之甚深。”昊澤道:“哪有,不過是走的地方多,聽人談論,因而記了些罷了。”
就在此時,有一少女進來,她來到舒母面前,臉上掛滿了燦爛的笑容,道:“老夫人,孫女來遲了,竟誤了大好的場面,真是不該。孫女恭祝老夫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舒母拉著她的手,道:“好孩子,只要能來就好,遲一些並不打緊。你能抽空前來,我已很高興了。”說完讓其坐在自己身旁。袁夫人笑道:“我等了許久,以為這麼晚,你不會來了,我還在想你是不是給忘了。”這個女子答道:“夫人說笑了,我怎會不來呢?今日是老夫人的壽辰,我又豈能忘記?只是這久太忙了,故而來遲了些,再說了,若今日不來,豈不被二位夫人數落?”王夫人道:“這丫頭,幾日不見,這嘴還夠刁的,看來咱們日後都得防著點,不然可有大麻煩了。”女子道:“哎呀,這還不是跟二位夫人學的,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誰讓我和兩位夫人走的比較近呢?”說完眾人大笑,舒母望著昊澤,道:“這是我的義孫女,乃叫璇蕈,今年將近二十歲,她自幼喜好醫學,如今已苦心專研八年,她大都在外,平時很少回來。”璇蕈望了望昊澤,道:“原來這位就是義兄,小妹曾多次聽袁夫人說起你,一直都想目睹尊容,但一直沒有機會,今日終於如願了。”昊澤仔細打量著她,見她頭戴金絲繡邊白綢緞,身著暗橙白邊袍,臉盤圓小,巧嘴似櫻桃,兩眼靈活轉,眼神利如劍,談笑顯童影,兩手做舞比,笑時甚豪邁,抱腹無拘顏。聲音尖銳高昂,穿透能力人難防,不論何時皆自在,害羞之意不會來。昊澤對其談吐甚為讚歎,道:“既然妹妹是學醫的,那日後倒可向妹妹請教一番,到時還請妹妹多多指教。”璇蕈揮手笑道:“指教倒談不上,日後兄若有不明之處,可來問我,我必為兄解惑。”眾人又大笑一回。
璇蕈靈轉眼珠,在昊麟身上打量一圈,見他潤滑紅臉圓如盤,潔白玉牙似雪燃,鼻子微平蒼勁在,雙目喜光樂意來。滿臉燦爛微笑,時時天真笑顏顯,嘴角酒窩更可愛。聲音微銳帶喜風,人生世事隱心中,行動活潑可愛,童心時而顯現。頭插七色簪,身穿白色袍,七色金絲繡星瑤,腰繫金絲繡邊帶,腳穿淺色大長靴,個子微高,身材苗條。她再細眼看昊澤,只見昊澤頭髮微散,青絲用白綢緞扎於頭頂,身披黑色布衣,兩束青絲從耳後垂下,搭在胸前,臉色時而微白,時而若桃瓣,坐姿端正,略顯古人之風,文雅之中微露賢淑之意。璇蕈見二人打扮相差甚大,不由得笑出聲,道:“府中之人雖不是很富裕,然而穿著都略有講究,皆有富人之色,而義兄卻身穿布衣,要在街上,別人定認為昊麟少俠是大戶人家的公子,而義兄則是平民無疑,而且現在乃在府中,義兄如此打扮,未免有些不妥。”昊澤道:“穿著打扮又何需太過在意?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對我又有何益?我一生不注重這些,所以穿什麼都無所謂。只要無傷大雅,那就行了。”璇蕈稱讚,道:“義兄好素養啊,若為官,必是清官無疑。”昊澤道:“唉,官又如何,能在江湖中自由行走,為百姓解除苦難,那就夠了,就如你一樣,用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