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光想著保全自己,人家婁子伯修的也不是至陰之術啊,純屬狡辯!
王寶玉在心裡埋怨了一句,左慈已經看透了王寶玉的想法,說道:“有婁子伯相助,你自會安然無恙。”
“老婁的水平倒也不差,其實最後還是關婷出面幫忙,才戰退了十萬陰兵。”王寶玉道。
“關婷!”左慈先是一愣,隨後也感嘆道:“唉!想我等苦修多年,竟還不如一名女子。”
什麼意思?婁子伯和左慈竟然都有類似的感慨,王寶玉心裡一大堆問號,不由問道:“老左,我來這裡正想問你,關婷是不是病情嚴重了,怎麼還能跟陰兵交戰?還有那些石頭人,怎麼都活了呢?”
“如此看來,關婷自有上天使命,我等皆無能無力。”左慈道。
“唉,什麼狗屁使命,整天見不到活人,所謂的手下都是石頭,她這幅樣子,怎麼能讓人放心啊!”王寶玉嘆氣道。
“關婷肉身尚在,便有如此本領,若是……”左慈頓了頓,還是沒說下去。
王寶玉見左慈支支吾吾,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便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又問:“老左,下一個出場的定然是你師叔,可別光藏著不露頭了。”
“甚是叨擾,我那師叔豈是浪得虛名,我正苦於不知該如何勝他。”左慈惱羞道。
“老左,你需要什麼支援,我自然全力配合。”王寶玉拍著胸脯道。
“我所需之物,堪比鳳毛麟角,你**凡胎,怎麼能尋得到?”左慈顯得有些焦慮。
“左道友,鳳羽雖然沒有,但麟角卻在我這裡。”隨著一個聲音傳來,屋內突然現出了一人的身影,紫袍拂塵,仙風道骨,正是紫虛上人。
“哈哈!上人,您來得真及時啊!”王寶玉心頭狂喜,上前就想給紫虛上人一個擁抱,卻撲了個空,紫虛上人可不想碰觸王寶玉的身體,竟然面帶厭惡的閃身躲開了。
切,要不說你們現在都不能飛昇,心裡還有這麼大區別!王寶玉心底鄙夷的話被兩個高人給輕易探知,二人相視一笑,紫虛上人笑道:“這混世魔王倒也有些悟性根基。”
“上人,正如寶玉所言,你來得正巧。”左慈衝著紫虛上人拱了拱手。
“此後一段時日內,我也將安住彝陵,豈容他人侵犯?”紫虛上人正色道。
“二位,你們聯手的話,那青城子就不用怕了吧!”王寶玉道。
“若論起來,我與那青城子也有些交情,前些年時常坐而論道。”紫虛上人坐了下來,緩緩說道。
“這……”王寶玉頓了頓,還是強調了一句:“二位神仙,青城子可是奔著奪彝陵而來,屬於不義之舉,至於那些交情,還是以後再說吧!”
“青城子為人倒也坦蕩,與世無爭,卻不想也捲入這場紛爭,只怕也是我等命中劫數吧。”紫虛上人遺憾道。
“我跟他談不通,只能鬥法。”左慈道。
“既然如此,待李意前來之時,我自會出手。”紫虛上人道。
“甚好!”左慈樂得拍巴掌,隨後大方的說道:“上人,您自可與我同層居住。”
王寶玉更加鄙夷,這含章樓可是我花錢請人蓋的好不好?守著主人你就當家做主了?
紫虛上人才不理會王寶玉,對左慈笑著點頭道:“也罷,我就住在東側青龍之位。”
“嘿嘿,這《太平要術》下卷之中,我還有些疑問。”左慈說著,拿出了那本奇書。
“沒想到此書竟然在你手上。”紫虛上人驚訝道。
“寶玉送給我的。”
紫虛上人白了王寶玉一眼,這可是他的師門至寶,怎麼能輕易送人,好在左慈是個正道人物,若是落在胡昭這種人的手裡,只怕又要引出更多的亂子。
兩個道中人有說不完的話題,碰頭就開始研究學問,你皺眉總結一句,我搖頭否定一番,繼而再研究,二者皆拊掌大笑,很投入的樣子。
王寶玉是個外行,聽不懂想不通,也插不上口,再說兩人也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只能先行離開。
紫虛上人留了下來,王寶玉想要隆重宴請他,遭到了拒絕。後來王寶玉聽說,紫虛上人到底沒在東邊住,而是移到了南邊,原因很簡單,他樓下正好是禰衡,不分時辰傳來的琴聲和歌聲,讓他難以忍受。
卻說司馬懿在大帳中,遠遠看著彝陵上空黑霧籠罩,便知是胡昭在和王寶玉等人鬥法,耐下性子,眼巴巴的等著胡昭回來。
結果一直等到半夜,彝陵上空月朗星稀,黑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