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常信任他,讓他負責最為安全的後方工作。
就在三間大木屋落成的那天,劉琮卻召集所有將士,來到了王寶玉的大帳中。王寶玉衣衫不整,頭髮凌亂,鬍子拉碴的正半躺著想心事,見到眾人前來,不明白他們想幹什麼,不悅的問道:“大家不請自來,有什麼要事啊?”
“兄長,是劉琮有事稟告!”
“說吧!”王寶玉心思不在這裡,隨口道。
劉琮從懷裡拿出了一樣東西,小心的展開,王寶玉一看就愣住了,驚訝又帶著不滿的問道:“你身上竟然還帶著聖旨!”
“一切皆是丞相安排,他叮囑我,若是你停留不走,便宣讀此聖旨。”劉琮道。
王寶玉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上面說的什麼?該不會將我滅殺在這裡吧!”
“兄長,你誤會琮兒了。即便有這樣的聖旨,琮兒也不會這麼做!”劉琮眼含淚水,急忙爭辯道。
“好了,好了,趕緊唸完走人!”王寶玉心中煩悶,不耐煩的揮揮手。
宣讀聖旨是一件嚴肅的事情,曹彰等將士立刻跪了下來。張琪英和柯比青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跪下,劉琮帶著顫音,高聲朗讀起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巴公王寶玉,征伐蠻夷,多有勞苦,平定東北,功高蓋世,特封其為漢興王,荊州彝陵,幽州以北,皆歸其屬地,隨行兵馬將士,皆為其屬。望漢興王心繫漢室江山,上報朝廷,下安黎民,欽此!”
王寶玉頓時驚呆在當場,什麼意思?自己被封王了?帶來的人也都歸了自己,這分明就是讓自己成為獨立王國啊!
皇上的旨意,那就是曹操的想法。
最為驚訝的還是曹彰,他怎麼也沒想到,父親竟然讓自己追隨王寶玉,難道在父親的眼中,王寶玉比他這個兒子更重要嗎?
聖旨不是假的,更何況劉琮還是曹操身邊的親信。曹彰猶豫再三,終於帶領眾位將軍,朝著上方叩拜道:“漢興王在上,末將曹彰願盡心輔佐,絕無二心。”
範金強、文聘、蔡瑁、張允、劉琮等人都說出了同樣的話,徐庶猶豫了一下,也單膝跪倒,說道:“臣徐庶願遵漢興王,肝腦塗地。”
擁有八萬兵馬,天才謀士,多名大將,外加烏桓、鮮卑、扶余、挹婁四地,上千裡的江山,王寶玉這個漢興王的身價不低,雖然比不上孫權、劉備,但絕對可以稱作獨霸東北的一代梟雄。
人各有志,王寶玉並不想稱王稱霸,他只想找到大隕石回家,與妻子家人相守到老,即便是權傾朝野,富貴至極,也無法掩蓋心中的遺憾,只怕此生都與快樂無緣。
王寶玉沉默了半晌,終於開口道:“諸位請起,我有話說。”
眾人紛紛站了起來,拱手而立,王寶玉嘆了口氣,說道:“我王寶玉沒什麼能耐,也根本不想稱王。現在你們都清楚了,征服四個民族來到這裡,我只想找到這塊奇怪的大石頭,因為這塊石頭對我而言,意義非凡。”
“兄長,建立王城,並不妨礙繼續尋找。”劉琮道。
“唉,從目前看來,能不能找到還不一定,我已經想好了,明天一早,你們就在曹彰將軍的帶領下,都回去吧!我先不走,至於回不回去,以後再說!”王寶玉下定決心道。
王寶玉的這番話,讓所有人再次愣住了,放著大好的江山不要,卻要獨自留在這蠻荒之地,前所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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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勿要草率決定,尚有丞相密信一封。”劉琮急切的說道,又從懷中摸出了一個錦囊。
“你到底有多少東西,都拿出來吧!”王寶玉不高興的說道。
“再無他物!”劉琮汗顏道。
王寶玉接過了錦囊,從中拿出了一封白絹書信,只見曹操在信中寫道:“寶玉,此去千里迢迢,雲煙邈邈,孤難盼你歸來,心中惆悵,含淚不眠。聖上孱弱,朝綱不振,孤自知黃泉路不遠,我若不在,則天下必亂。望你莫辭漢興王之位,率兵居北,匡扶漢室,若有異心篡位者,當竭力剷除,我子亦然。”
曹操的意思是,讓王寶玉帶兵駐守北方,保衛漢室江山,即便是他的兒子篡位作亂,也不必留情,可以興兵討伐。
作為一代奸雄,曹操的信真偽難辨,其本意更是深不可測,但即便他說得全是肺腑之言,作為現代人的王寶玉,心中也十分清楚,魏蜀吳三國鼎立的局面,是大勢所趨,是歷史早就寫好的,不容改變。
王寶玉收起聖旨和那封信,嘆了口氣,還是堅決的說道:“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