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身後,她身後的丫頭趕忙拿了披風,給她們披上。
寰姬見狀沒有說什麼,反而笑道:“嬸子說的哪裡的話,嬸子都說我是家主夫人了,這後宅的事不就該我來管嗎?我教訓兩個不守規矩的奴才罷了。”
王孟氏說道:“這兩個孩子是馬家的小姐,我的外甥女,哪裡就成了王家的奴才了?今日你要是不說個明白,我就找族裡評理去。”
寰姬驚道:“她母親爬上了我家王老爺的床,她們是跟著母親的,自然就是王家的奴才了,難道是我弄錯了?”
這話說的簡直難聽到不能入耳,什麼叫爬上王老爺的床,頓時四處圍觀的人議論起來。
王孟氏剛要開口,寰姬又說道:“如果是馬家小姐的話,那就是嬌客了,看我這事做的。懷夏準備醫藥費,送兩位馬家小姐回馬家,別忘記跟馬家人說,她們的娘已經珠胎暗結,預備做我們王老爺的妾了。”
兩位馬家小姐聽後搖頭大哭,這要是說給馬家人聽,她們兩個日後哪裡還會有什麼好日子,更別說嫁好人家了。
王孟氏也傻了,趕忙說道:“等等,懷夏姑娘快等等。”
懷夏停住了腳步轉身為難的看向寰姬,寰姬問道:“嬸子這是何意啊,可是我又說錯了什麼?”
王孟氏哭道:“我苦命的孩子呦,你們這要是回去了,哪裡還能有命在啊。”
寰姬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哭給我看有什麼用,你妹妹爬男人床的時候就該想到今日。她只要上了王家男人的床,不管那個男人是誰,從此就不在是王家的客人,她的兩個女兒跟著她就是奴才,不跟著她就得回馬家,這麼簡單的事就不必我再細說了吧?”
馬家的兩個女兒抱在一起痛哭,也顧不上週圍看熱鬧的人了。
寰姬嘆了口氣:“你們要怪就怪你們那個不要臉的娘吧,如果你們不願意回馬家,又不願意跟你們的娘一起做王家的奴才,我作為王家家主夫人,是不能留下你們的。”
王孟氏說道:“為何不能留下,我可以自己出錢養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