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的校勘,對於作者生平的研究等等。在報告中我打破了傳統說法中《文賦》是陸機早年作品的說法,我說:‘錯了,《文賦》是陸機晚年最後的作品。’當我讀完的時候,教授們全體鼓掌,不止一分鐘。在教員來說,他們沒有料到一個學生能有這個水平,在我來說,對於一個學生,這是多大的鼓勵啊。散會臨出門的時候,曾經給我上過《聖經文學》的博晨光教授(他的父親是博雅塔的捐贈人)對我說:‘你這個論文太好了,大學生的論文不用這麼好,這個足夠一個博士論文了。’後來,這篇論文在一家外文刊物上被髮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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