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人。除非他早料到我會對少保的身份生出懷疑,所以事先做出安排。”
小草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難道我一路上保護的是一位假少保?”
胡桂揚指著錢貢,“有這樣一位高手在船上,還需要更多護衛嗎?”
什麼事情都怕先入之見,小草之前一直相信少保大人為真,胡桂揚任何時候問起,她都願意作證,這時卻被說得有些含糊,回想船上的經歷,發現一些不對勁兒的地方,“少保不愛見客,第一次見胡大哥是我出面,見其它官員都是……錢貢出面,我還以為他丟官兒之後心情不好……”
錢貢哈哈大笑,“胡桂揚啊胡桂揚,你的疑心真是大到沒邊了。”
發現小草也起疑心,胡桂揚願意向她問話了,“小草,咱們在船上見面時,你說的那些話是誰告訴你的?”
“他。”小草立刻指向錢貢,隨即又露出困惑之色,“可少保大人就坐在旁邊,錢貢說一段,大人就點頭說‘沒錯’。”
錢貢站起身,傲然道:“嘿,胡校尉不肯相信,好辦,我告辭就是,從此不必再見。”
“你告辭去哪?”胡桂揚不肯讓路。
“當然是回杭州。”
胡桂揚盯著錢貢,大聲道:“何五瘋子,你是要自己尋找姐姐,還是讓我幫你?”
“還是……你幫我吧,我連路都不認識。”何五瘋子無奈地說。
“趙阿七,你還相信金丹無害嗎?”
躺在床上的趙阿七騰地坐起來,“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師兄’?”
“不是。”胡桂揚沒必要再騙下去。
趙阿七沉默一會,狠狠地罵了一句,“從現在起,我不叫你師兄,我幫的是胡桂揚,但是你得給我金丹,有害我也要,你得到的每一枚我都要,服不服食與你無關。”
“好。”
趙阿七下床,何五瘋子走近,與胡桂揚、小草一同將錢貢圍住。
一直站在角落裡的聞苦雨開口了,“為什麼不問問他的隨從?”
錢貢共帶三名隨從,兩人已死,只剩一人,一直在發抖,胡桂揚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