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口,又轉移話題:“阿瑪的意思,大抵是要分封我們兄弟幾個了。”
這個事,恩和上輩子也知道,到沒怎麼驚訝,只是這輩子當她身處到這個圈子的時候,才看出了不一樣的意思,她低嘆道:“皇阿瑪的心思可真難猜,太子的日子不好過。”
胤祚到沒想到恩和竟然一句就說到了點子上,讚賞的看了恩和幾眼,也輕聲跟她分析:“按理這種事情以後都是留給太子做的,皇阿瑪卻提前做了,只怕確實對太子有些不滿。”
恩和抿了抿嘴,湊到胤祚跟前說話:“我聽下人說,太子如今打著招攬賢才的名號,到處蒐集孌童,不敢在京城地帶找,就找去了雲南麗江一帶,那裡山高皇帝遠,就是出個什麼事,都有地方官員給兜著,又在什剎海附近買了宅子養著。”
胤祚驚詫的看著恩和:“這種訊息你是從哪得來的?”
恩和得意洋洋的道:“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法子。”她這樣說著,卻是滿臉都寫著“快來問我”這幾個字,胤祚忍俊不禁,俊美的臉頰上溢滿笑意:“好恩和,好歹給我說說是怎麼得來的!”
得逞的恩和便越發得意:“咱們府上可是有下人跟侍候太子的人是親戚的,這些話他們都知道,我只讓我的人跟他們多聊聊,這些訊息自然而然的就來了。”
包衣奴才之間的關係也是盤根錯節,甚至,透過包衣奴才的關係網,更容易獲取一些別人所不知道的訊息,胤祚想到這不禁心裡一凜,也難怪野史認為清朝後期被包衣把持。
胤祚的沉默到讓恩和不安了起來,笑著問他:“可是我做的不對?”
胤祚便知道恩和是想差了,拉著她的手:“不是,只是覺得你怎的能如此聰慧?”
恩和的眼眸裡便染了笑意,靠著胤祚的肩膀,又憂心忡忡的道:“你以後離著太子遠一些吧,提起太子我總覺得怕怕的。”
胤祚撫摸著恩和的脊背輕應了一聲:“放心吧。。。。。。”
皇上回京之後,京城大婚的人家一下子多了起來,七阿哥八阿哥的婚事都提上了日程。
伊爾木是七月初八的婚事,這個時候恩和肚子已經大到了讓人驚歎的地步,即便有空間在,胤祚還是不可抑制的慌亂了起來,專門求了個太醫在家裡守著恩和,又開始親自挑揀產婆,佈置產房,好似恩和馬上就要生產一樣。
伊爾木大婚恩和自然是去不了,琪琪格卻是讓寶音專門來給恩和說了一次,恩和在正院的西廁間見了寶音。
姐妹兩個見面實在沒有什麼可說的,基本是恩和問一句,寶音才答一句。
“額娘可好?”
“好。”
“兩位嫂子和侄兒可好?”
“都好。”
姐妹兩個相差一歲多些,姐姐還未出嫁,成親不足一年的妹妹卻已身懷六甲,寶音的目光從屋裡的多寶閣上轉了回來,又看向了恩和的肚子,輕笑道:“到不知道生孩子的肚子能有這麼大,你可別一不留神生個怪胎出來。”
她壓低了聲音說話,也只坐在她對面的恩和可以聽到。
恩和淡笑了笑:“姐姐真會說笑。”她對寶音的無視,似乎真正的讓寶音憤怒了起來:“你猖狂什麼?!”
恩和越發掩嘴輕笑:“笑死我了!”寶音的面頰漲紫,讓恩和覺得,若不是在恩和自己地盤上,寶音或許會動手。
外人不知姐妹兩說的什麼,看情形,到隱約覺得兩人相談甚歡。
恩和淡淡的看著寶音,轉口問起了寶音:“伊爾木下來就是姐姐,額娘給姐姐添了多少銀子?”
寶音鄙夷的看了恩和一眼:“做了六福晉你到是越發低俗了起來,伊爾木從哪跟我比,我的嫁妝裡額娘不知道私底下給我添了多少古董字玩,要多豐厚有多豐厚!”
不知覺間恩和的心頭竟泛上了淡淡的悲涼,寶音的意思琪琪格並沒有給她給什麼銀兩,但凡是成了親的人哪個會說銀子不重要,琪琪格做為執掌中饋的太太,更應該明白銀子的重要,她卻根本就沒有給寶音私底下補貼,且她那樣一個人物,將寶音養的根本不通庶務,難不成,寶音其實也不是琪琪格親生的?
她憐憫的看了一眼對自己的可憐又不自知的寶音,淡淡的道:“妹妹有句話,今兒先放在這裡,對不對的,等成了親姐姐也就明白了,額娘要是真心心疼姐姐,只會給姐姐多多的給銀子,但如今卻一分都沒有添,妹妹如今到不知道額娘是真心疼姐姐還是假心疼姐姐了。”
寶音對恩和的話很是鄙夷:“你以為就你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