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添的淚水從張妙麗的眼眶裡溢位來:“可是你知道嗎?程迭戈,在諾丁山和我說那些話時她哭了,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哭,眼淚鼻涕頭髮口水都粘在了一起,可就是從喉嚨裡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當時我就在想,她該有多麼的捨不得你才會哭成那樣。”
煙霧繚繞中,周遭有宛如死去般的沉寂,時間如沙漏。
夜幕降臨時,男人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向了房間門。
“程迭戈,你要去哪?”
“我想她了,我得找到她,我得抱抱她我得親親她。”
在分開之前,張妙麗還和程迭戈說了這樣的一番話。
“一直以來諾丁山都很自卑,那種自卑是發自骨子裡的,所以她不敢去爭取,也是因為自卑她很害怕你知道她坐牢的事情,以及屬於曾經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程迭戈這點請你理解她,每一個女人都希望著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現在自己心上人面前,所以,你要假裝不知道一切事情,我相信不管時間過去多久,終有一天諾丁山會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你。”
“而程迭戈你以後要做到的事情是治好她的自卑,你一定要讓她活得比誰都驕傲。”
夜幕降臨時,依稀可辨的是那個男人眼底裡的浮光,他和她點頭,他和她說;
“張妙麗,我將永遠感謝你,並且我還承諾,我們的諾諾活得會比誰都像女王。”
之後,他的身影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中。
張妙麗買了回倫敦的機票,她將乘坐午夜班機回到倫敦,誰也不知道她來過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