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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學姐,是不是我做得還不夠,所以我的愛看在她眼裡才會那麼的膚淺,讓她對我無法信任讓她覺得我保護不了她,甚至於讓她覺得我無法和一個坐牢的女人廝守終身。”
搖頭,朱美寶的腦海裡呈現出了諾丁山的臉,屬於她那張臉上的表情,一些的東西從她的臉部表情傳達著,朱美寶和程迭戈說:“不是的,別的我不敢保證,我唯一可以和你保證的是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女人會比她更加愛你。”
“迭戈,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的愛形形□□,每一個人都會有屬於自己愛一個人的方式,如果你愛她的話,那麼就請你相信她,尊重她的想法和做法。”
程迭戈那隻一直僵立的手緩緩的移動著,然後覆蓋在了他心上位置:“學姐,可這裡現在很難受,難受到我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她,如何和她一起走下去。”
“學姐,我好愛她的,愛到了已經沒有了原則,愛到我不惜去欺騙、去傷害去背叛我最尊重的人。
“可是學姐,現在我恨她,她丟給我一張結婚證書和一張懷孕驗證單時對她的恨意都遠遠不及現在的千分之一。”程迭戈在說這句話時聲音悽然。
朱美寶還想說些什麼,她看到那份資料時都受不了,更何況是程迭戈。
“學姐,你想一個人靜靜。”程迭戈和她說。
黯然帶上公寓的門,朱美寶離開時程迭戈依然保持著那樣的姿勢呆站在那裡,周遭的一切讓整個場景連同眼神空洞的男人宛如世界末日,那份資料靜靜的躺在他腳下。
車子開進停車場,遠遠的朱美寶就看到有一個人站在她特定的泊車位置,那是一位穿著亮眼外套身材火辣的年輕女人。
關上了車門,年輕女人朝著朱美寶走來。
“你好。”年輕女人對著笑了笑:“我今天找了程迭戈一天,他們告訴我這個車位的主人也許幫我找到程迭戈。”
朱美寶看著伸到自己面前的手,自從她當上程迭戈的秘書之後沒少見過這樣的女人,不過女人的話很快的就打消了朱美寶的疑慮。
“我叫張妙麗,我有一位朋友叫做諾丁山,我從倫敦來到這裡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見到程迭戈。”
張妙麗?
朱美寶想起來了,在交給程迭戈的那份資料上她就見過張妙麗這個名字。
“幾天前我朋友告訴我我的電腦被黑了,我很奇怪為什麼會有人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然後我就猜到這件事情可能和程迭戈有關,我想程迭戈拿到的那些也許就只能是一些較為片面的東西,諾丁山真正經歷過什麼,也只有我和她知道。”
“我得親自走到他面前,告訴程迭戈他愛上的是多麼了不起的可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