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子往外擴充套件一圈一圈的攪拌著粥。
“煮粥需要這樣嗎?這樣豈不是很費工夫。”抱住她的人問。
“這樣煮出來的粥會均勻,還可以讓煮開的大米吸收到魚的香氣。”她解釋著。
“嗯。”他從鼻腔裡發出了低低的發音,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垂,片刻之後唇取代了鼻尖,諾丁山躲了躲,他沒有再繼續下去,之後他的唇輕輕觸碰了她的鬢角。
“諾諾。”
“嗯。”
“未來會怎麼樣會發生什麼我想我不能給你保證,我想我能給你的保證是會負責你和克萊兒,我還可以和你保證的是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諾丁山頓了頓,停下手中動作。
“諾諾。”
“嗯。”
他在她背後說著極為孩子氣的話。
“我討厭你被那個糟老頭欺負時的樣子,不,不對,我討厭那個糟老頭欺負你,那天,我看著你傻乎乎站在那裡任人欺負時我真想揍你一頓,我從小到大還沒有因為生氣而想去揍誰。”
諾丁山放下勺子,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說:程迭戈,粥好了。
當程迭戈第三次停下湯勺時諾丁山也跟著停下,問:“粥不好麼?”
“不是,粥美味極了。”他就坐在那裡,直直看著她。
諾丁山被看得臉發燙,手去摸了摸唇角,沒有摸到任何的東西,等她做完動作之後她看到他在笑,笑得有點孩子氣的模樣:“我剛剛只是在做一個實驗,據說在吃飯時你朝著一個女人看的時間超過三分鐘的話,這個女人十有□□會去摸自己的嘴角,檢查自己到底有沒有失態。”
“無聊。”諾丁山嗔了嗔。
只是,實驗做完之後他為什麼目光還不從她臉頰上離開,雙頰因為那束目光溫度正在逐漸飆升。
“諾丁山,你臉紅了,這是為什麼?”他對她提出瞭如是問題。
“臉紅?不要胡說八道?”諾丁山皺眉:“那是你看錯了,是視覺問題,是……”
“我可沒有看錯……”他喃喃說著,就這樣從他的座位站了起來,身體往前靠手撐在桌面上,越過一英尺寬的餐桌,把她的唇納入口中。
這個吻很長很長,長到她忘了掙扎,長到讓她的腦子裡呈現缺氧的狀若。
“在那家愛爾蘭人開的酒館我早就想這麼做了。”他的唇停在她嘴角,低低訴說:“那天,你的唇角上有白色的牛奶泡沫,看著你時我在心裡老是想著那樣的事情,想舔乾淨留在你嘴角的所有泡沫,那個想法讓我很害怕,所以我匆匆忙忙的從那裡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