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對於你我還有什麼期待的,我根本不應該對你再有所期待。”
這個男人在說些什麼,又是想表達寫什麼?是不是被幸福衝昏了頭腦?
“這樣對我們都好!”諾丁山咬著牙:“程先生就把我的自作聰明當成是我的誠意,以後,程先生就不用再費心思對我頻頻試探,我也不用再費精力去面對程先生的頻頻試探,這樣對我們都好,不是嗎?程先生這下該相信我要和阿駿在一起的決心了?”
程迭戈支撐在諾丁山兩邊的手掌緩緩鬆開,她逃脫了他的框固。
和他手掌一樣緩慢垂落的還有他的語調,氣息,淡淡的說出:
“從這裡離開,我一眼都不想再見到你。”
諾丁山揉了揉剛剛被弄疼的所在:“好巧,我也和程先生有一樣的想法。”
“諾丁山,你現在不僅笨得像頭豬,你身上還多了一樣自以為是的臭毛病,是不是你在心裡被自己剛剛的行為感動得一塌糊塗?是不是現在我應該尊稱你為聖母瑪利亞小姐?我可沒有那個閒功夫。”
“現在,馬上!開啟那扇門從我的房間走出去,離開這裡,不要肖想我會派車送你,你以前不是很什麼都能應付嗎?從這裡往左走兩英里就可以叫到車,攔一輛車,回到榮駿身邊,好好的享受呢你音樂家女友的身份,以後,我不會再對你有任何的試探。”
擦著程迭戈左側的肩膀,諾丁山一步一步的往著門口走去,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襯衫,被撕裂的衣領讓她的內衣肩帶一邊呈現了出來,程迭戈彷彿在背後長了眼睛。
“不用擔心,我保證你不會遇到任何危險,因為在我看來你還遠遠達不到讓男人鋌而走險的條件。”程迭戈在她背後冷冷的說著。
諾丁山捂住衣領開啟門,就像程迭戈說的那樣一直往前走,然後往左。
迎面而來的夜風使得諾丁山瑟瑟發抖,她已經走了一陣子了,這是一條極為偏僻的道路,路上車輛稀少,每當有車燈往著她這裡時諾丁山都會低下頭去,若干值錢的東西已經被她丟掉了,所以不會存在有搶劫財物的威脅,至於劫色……就像程迭戈說的那樣經過這條道路的沒有一輛車停下來詢問或者搭訕。
再走一小段路時一輛車在諾丁山身邊停了下來,諾丁山趕緊低下頭去,然後她聽到一個略帶疑惑試探的聲音“諾丁山”。
那是一個女聲,諾丁山側過臉,之後她看到了一張久違的面孔,朱美寶。
當朱美寶確認那個低著頭走路的人就是諾丁山時,她差不多知道了為什麼會突然接到程迭戈要她回一趟曼徹斯特市區的指示,而且從來不會在說完公事之後附帶任何私人交情的他還特意加上了一句“車速放慢點,注意安全。”
“上車吧,我剛好要回市區,我可以順路送你一程。”朱美寶儘量把話說得像模像樣。
諾丁山上了朱美寶的車,這個時候她才想起朱美寶是為數不多知道她和程迭戈交往的人,這個認知讓諾丁山侷促不安。
眼看車子距離曼徹斯特市區越來越近了。
諾丁山終於開口:“我現在和阿駿在一起。”
“我在報紙上看過了,不用擔心,我不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人。”朱美寶說。
不久前朱美寶在報紙上看到諾丁山居然成為了榮駿的女友,朱美寶知道榮駿和程迭戈的關係,關於出現在報紙上的那則新聞程迭戈如是告誡她不要多管閒事,再之後程迭戈又用了類似於“我和她早已經結束了”這樣的話闡明他和諾丁山的關係。
現在,朱美寶預感到這兩個人的關係遠遠還沒有結束。
車子往著曼徹斯特市區,同一時間,榮甄站在了夜風中。
仰著頭,榮甄看著曼徹斯特墨藍色的夜空,她不知道自己在這裡站了多久,她怎麼也想不明白。
程迭戈的話言猶在耳,用一種很溫和的口氣,有些淡漠帶有若干的安撫性質,他說:“榮甄,對於我來說你更像是一種遺憾,也許以前我曾經為這種遺憾耿耿於懷,但是現在,這種遺憾僅僅只是類似於高中時期錯過的那場球賽。”
“某個週末,我和朋友們約好了去打球,陽光很棒,讓我忍不住的打起了盹,醒來之後我站在空空如也的球場上,有些的失落,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現在,小狐狸於我來說只是那場被錯過的球賽。”
不,不!榮甄不相信,她更相信諾丁山說的話,她不要相信程迭戈的話,當那個機械怪手朝著她砸下來時,那時,她揹著光站著,他逆著光朝著她而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