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沒一個姓宋姓裴的就算了,偏偏人家一聽他是姓蘇的都說夠人了,我就覺得奇怪,剛剛我才明白過來,我和他站在一塊不就是‘逢賭必輸’嗎?”
“原來我的姓氏還可以這樣解釋的。”
一向極少開口的阿倫不服氣的嘟啷著,但發現堃殺人似的目光後就住了嘴。
“哈、哈、哈……”
我和敏笑到無力,好一個“逢賭必輸”,他們倆個擱在一塊真是——絕了!
離開家鄉回城的時候,爸媽到車站為我們送行,我的眼眶裡泛著淡淡的酸楚,一向不多話的父親只是悄悄的對我說:“那個馮堃,太野,沒事就不要和她摻和在一起。”
而母親在我的驚異的目光中走到敏的面前:“有弟被我們教養得很好,是個清清白白的好女孩,以後不管有什麼事都得商量著來,實在不行就打電話給我們。”
“媽!”我忍不住低喊,她這是在幹什麼嘛,這樣和他交代好象把女兒賣給他了似的。
“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說著他的手伸了過來緊緊地握住了我的。
這一幕落在媽媽眼裡,我居然看到了她一閃而過的淚意!
後來,在我的追問下他道出了讓媽媽妥協的一段話——
“我知道您不喜歡我,不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珏她不肯告訴我,說老實話我也不是很想知道。您的態度的確影響了我和珏的關係,但我不在意,畢竟五年的時間我們都走過來了,絕不會擋在了您這裡。我這幾天想了很多,我也明白短短的幾天時間讓您改變對我的看法是不可能的,但我不放棄和您多多溝通加深瞭解的機會。今天我還要好好謝謝您,雖然您反對我,卻說明您是一個深愛女兒的好母親,處處設身處地替她著想,不然您不會有那麼多顧慮,以我的條件還會被人嫌棄還真是讓我不舒服呢。我是不會在長輩面前發誓的那種人,誰也沒辦法保證明天或將來能這樣那樣什麼的,我只能答應您儘自己的力量讓珏過得好,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做到的話您隨時可以帶走你的女兒,因為讓她離開我就是對我最嚴重的懲罰。”
一年後,龐敏研究生畢業,他在研發部擔任一個研究專案的總長,我依然呆在實驗室,懸殊的職位並不表示我們的關係會受到影響,我們不是非有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