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突然停了下來,背後兩個低頭直走的小侍女一個不小心,便撞在了杜木的背上。
“少爺,幹嘛突然停下。”玲兒揉了揉胸口痛處,嬌嗔道,青青也是捂著胸口臉色泛紅。
“哦,沒事,我就是突然想起,還沒準備畫紙。”杜木細細回味了下剛才背上傳來的驚人彈性,雖然他敢發誓剛剛那下絕對不是故意突然停下來的,但現在卻又真的想故意再停一次了。
“額,那個誰,你去取幾張畫紙,然後直接拿到演武場去,速度快點。”杜木不敢再多想,怕做出什麼陰暗的事,急忙叫住一個路過的家丁,吩咐道。
“是,少爺。”家丁聽了杜木的吩咐,目光怪異的看了杜木一眼,卻沒說什麼,應了聲便轉身小跑著去取畫紙。
“少爺,你想在演武場中畫畫嗎?那樣會被老爺罵的。”家丁剛走,玲兒便回過了神,焦急的對著杜木勸道,一旁的青青雖然什麼都沒說,但臉上也佈滿了擔心,杜木的父親杜濤雖然對自己這個獨子很是在意,但身為大將軍的他,多次征戰沙場,很是崇尚實力,最見不得的,便是有人拿嚴肅的武學開玩笑,比如在演武場中畫那被他認為無用的畫,這便是杜濤深惡痛絕的,兩年前杜木就曾因在演武場中畫畫被杜濤狠狠的教訓了頓。
“我不是說了嗎,要給你們表演一個神奇的法術,那就是在演武場畫畫。”玲兒和青青兩個一臉的焦急,而杜木卻是一副輕輕鬆鬆的樣子,沒有絲毫緊張。
“少爺,那我們不看了。”
“嗯!”
早該想到的,少爺又沒有修煉過,那裡會什麼法術啊?玲兒和青青兩人心裡滿是自責,若是杜木因逗她們兩個開心而被老爺教訓了,那她們可就要自責死了。
“逗你們玩的,你們少爺我還沒瘋,還知道分寸。”杜木看著兩個都要急的哭出來了的小侍女,連忙安慰道“我要在演武場中畫畫,就準備好了應對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放心吧,父親不會罵我的,反而,我要給他一個驚喜。”
“真的?”玲兒將信將疑的試探性的問了聲,然後便拉住了身旁一樣不是很相信的青青“你可不準騙我和青青兩個,要不然我們以後都不理你了。”
“嗯嗯”
“當然當然,少爺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們?”杜木見兩人收起了哭勢,連忙保證道,然後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虛汗,少爺當成這樣,也是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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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場,建在將軍府的後面,比整個將軍府都還要大上一半,沒有封頂,只是在四周建起了一排堅硬的圍牆,是杜濤3年前命人修建而成,這大明王朝已經將近10年沒有和其他王朝交戰,杜濤日常的監督完士兵的訓練回家之後,閒來無事,便讓人用堅硬的鐵石修建了這座宏偉寬敞的演武場,好讓自己可以練習武學招式,舒展一下拳腳,雖城外就是妖獸遍佈的秦淮大漠,但若要想找到能夠與杜濤有一拼之力的強大妖獸,那就必須深入大漠,但杜濤身為鎮邊大將軍,不能遠離潘陽城。
“少爺,我們還是回去吧。”剛剛還說的好好的,但一到了這地兒,玲兒和青青兩人卻又開始勸說杜木了。
“放心吧!沒事的。”杜木安慰了聲,便轉頭看向了入口處,剛才三人走的並不快,按時間那個家丁現在應該已經取完畫紙快到這演武場了。
“少爺,畫紙來了。”果然沒多久,家丁便抱著幾張畫紙到了杜木跟前。
“嗯,你先下去吧。”杜木接過畫紙隨意的應付了聲,將家丁打發走,然後便將畫紙平攤在一旁休息用的石桌上,頭也沒回的說道“玲兒,把買那隻毛筆拿來。”
此刻杜木心裡很不平靜,修煉了4年,今日總算可以看到成果了。
“哦”玲兒應了聲,猶猶豫豫的將抱在壞裡的毛筆遞給了杜木。
接過毛筆,杜木閉上雙眼,靜下心,竭盡全力的調動著體內剛剛修煉出的充滿生機的能量,將其引導著灌注進手中的毛筆裡。
毛筆在玲兒和青青兩人驚訝的目光中,亮起了翠綠色的光芒,開始微弱,慢慢慢慢的,變得明亮了起來,將三人都籠罩進翠綠色的海洋中。
“這,少爺,你什麼時候,可以修煉了?”玲兒張著小嘴吃驚的感受著這翠綠色的光芒,這明顯的該是修士才有的力量,但少爺,不是不可以修煉了嗎?
杜木沒有回答玲兒的疑惑,依舊全力引導著體內的力量,當翠綠色光芒停止繼續變亮時,沒沾墨水,杜木便以最標準的握筆姿勢,開始作畫,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