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和白雪原本在院子中玩耍,可是見到白九兒要走,直接蹦到白九兒身前,兩頭狼很俏皮的各自叼住白九兒的褲腿,不讓白九兒走。
“別鬧!”白九兒嗔怒的瞧著正瞥著自己的狼眼珠子,腿抖了抖,白牙和白狼嗚咽幾聲,而後聽話的站到白九兒兩旁,硬是將原本的竹雨和楚軒擠到後面去,而後還不忘對著楚軒和竹雨鄙視的投去一個眼珠子。
“九兒,你這兩個傢伙,真是!”楚軒瞧著,簡直是哭笑不得。
白九兒繼續跟著人走著,領路的人速度顯然加快了不少,恐怕是想要儘快擺脫身後兩個吃人的東西。
白九兒幾人被領到一個院子裡,院子與別家不同,多了一份威嚴,一份陰氣,人進入院子理應當進入大廳中,但是在門口卻被人擋住,說是白牙和白雪不得進入。
白九兒勾著譏諷的笑,看著眼前這兩個露出的鄙夷神色,心中冷哼,“既然你們越族人如此待客,那本王妃也就不打擾了!”白九兒扭頭就要走。
“等等!”突然,大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三名長老,各個留著花白的鬍鬚,目光犀利,顴骨凸顯,一看就是高深的內家,三人走出來目光一致性的落在白九兒的身上,表情很值得耐人尋味。
“王妃請!”三個老人邀請著白九兒,“只是請你一人進入,此地僅有越族人方可進入。”其中一人解釋著。
白九兒一聽,心中疑問更加多了起來,“既然是越族人,那本王妃怎好意思破壞規矩?”白九兒還是有著離開的打算。
而楚軒暗自觀察著這三個老頭,眼底有著一抹戒備,竹雨雖然面不改色,可是心中的警鐘卻也敲響。
呲——
突然,白牙和白雪擋在白九兒身前,兩頭狼怒氣洶洶的瞪著眼前的三個老頭,呲牙咧嘴,露出懾人的獠牙,很是戒備的盯著前面的人。
白九兒站著,看著那三個人臉色很難看,“動物對危險很敏感,而我這兩個傢伙,尤其對本王妃的安全很上心,諸位莫要見怪。動物嘛,聽不懂人話的,傷了可莫要怪別人。”白九兒提醒著。
那三個老人一聽,臉色漲的通紅,是被氣的,不得已收斂起身上的殺意,而三人殺意收斂後,危險消失,白牙和白雪都安靜的閉了嘴,只是目光依舊在那三個老東西的身上打轉,來回的在白九兒身前徘徊著。
白九兒心中都要為白牙和白雪鼓掌叫好,真是給足了她的面子!
楚軒見此,險些笑出來,暗自抖了抖雙肩,雙手插入袖子裡,掐著自己不讓自己笑出聲。竹雨倒是沒有什麼過多的反應,好像白九兒與白狼之間的交流司空見慣。
“既如此,那就請王妃移居客廳!”另一個長老暗咳嗽一聲,而後領著白九兒幾人朝著臨屋走去。
白九兒淡淡的看著,心中腹誹著,恐怕是一開始就打算讓自己來這裡,剛才本是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吧?白九兒平靜的跟隨著走進了屋子。楚軒和竹雨兩人也不客氣,不去理會老傢伙的暗中的警告,跟著白九兒走了進去。
在暗處,一名女子瞧著白九兒走進屋子,眉頭微蹙,而後躲避眾人悄悄離開,飛奔朝著一個偏僻的地方跑去。
叢林中有一間獨屋,門口有兩名拿劍的女子正守候著,見到女子氣喘吁吁的跑來,也顧不得說其他,直接放行。
“怎麼了?這麼慌張?”原本在床上打坐的女子睜開眼睛,蒙著面紗,聲音卻透著冷漠和疏離,身上也散發出一股威懾力。
女子跪在地上,深吸一口氣,平息自己凌亂的內息,“幾位長老將邪王妃叫去了祠堂。”女子不敢遲疑,直接將訊息說了出來。
蒙面女子眯了眯眼睛,一股戾氣從眼底一閃而過,“可是進了祠堂?”女子冷聲問道。
“沒有。”女子回應著,“去了祠堂旁邊的客房,隨同邪王妃的有一男一女,還有那兩頭白狼。”
“我知道了。”蒙面女子揮揮手,“你下去休息吧。”蒙面女子將人遣出去,而後下了地,面對著牆壁,牆壁上有一副畫,畫上別無他物,只有幾滴雜亂而無章程的紅色液滴,雖然年代久遠,可是那鮮紅的程度依舊不遜。
蒙面女子揹著手,雙手暗自握緊,死死的攥緊,嘴抿成一條縫隙。
白九兒進了屋子,倒是不客氣,直接找了一個光照可以照到的位子坐了下來,什麼話也沒有講,只是等著。白牙和白雪則分別蹲坐在白九兒兩側,很安靜,尾巴掃來掃去。
那三個長老見到白九兒如此無禮,面色異常難看,可是卻沒有人說什